“人可以被别人看不起,但是自己要看得起自己,才是活的通透。”二师父在她被其他弟子欺辱时与她彻夜长谈。
“阿澧,如果我们能再见,到时候一定是不一样的光景,但肯定比现在要好。”喜轿中,君珏掀开轿帘对她笑,可看不出一丝喜色。
阿澧,现在是荆若澧,痛苦地捂着头承受一切过往。
“荆若澧!”白竞泽将狼崽子们挪开上前扶着她,她现在什么感觉他一清二楚,因为相同经历,感同身受。
那一声声“荆若澧”将她拉回现实。透过鬼面具的洞眼,她直视着他的眼睛。
“沅芷澧兰,乾乾昭昭。干过这么些恶事的人,日后也能像个正人君子吗?”白竞泽看着信中“若澧”二字,十分不解。
白竞泽想把把荆若澧拉起来背走,她手里还紧紧握着那把剑,死死的握着,怎么也扣不开。
他发觉有些不对劲,试探着摸她经脉,气息已经十分微弱。
“诶,你可别死啊,我答应了人的事不可能食言。”
他看着面色苍白的荆若澧,将她扶起来,拍了几下她的肩
“那你答应我,得此长生,不可再行恶事,需得行善事,做好人……”
没有反应……于是白竞泽按着她头点了两下。
他满意点点头。把临走前翻出来揣怀里的谶镯套在她手上。
暗沉无光的老银镯子此刻蓦然熠熠生辉,像是重新打磨抛光的新银。
“老头子说什么,一旦戴上便如谶言成为白泽新娘,谁知道真的假的……”用完了摘了就是了,难道焊在她手上不成?
白竞泽这么想着,试了试把镯子摘下来,竟然被一道强劲的力弹开了……
契约缔成,在此吉日,良缘永结,匹配同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