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觉得一个头有两个大。
在瞿塘峡探寻半日后,二人在孤山集的客栈里住了下来,休整了一番。
“你那朋友若真是凶手,你还会庇护她?”北尘卿问道,“唐门的人如影随形,神出鬼没,保不齐他们会盯着我们的一举一动,你要真找到了她,怕是……”
“我相信她绝不会去杀唐余生,”花楹瑶烦躁地道,“纵然唐余生曾为了一位唐门的姑娘与她起了争执,还误伤了秀坊里的姐妹,但她也曾亲口向我许诺,绝不会做极端之事的。”
得,合着又是为情所伤。北尘卿不觉感叹,世间多少糟心事,情情爱爱就占了个大数。比起国破家亡骨肉分离来,好些红尘客们似乎更想看这些你侬我侬爱恨情仇的事儿。
“虽说唐门弟子多鬼才,秀坊的姑娘们也不差啊,”北尘卿笑嘻嘻地在花楹瑶面颊上亲了亲,“阿瑶的多才多艺,怕是连天上的仙女儿都要嫉妒了。”
“你这嘴可真是越来越乖顺了,”花楹瑶笑骂他,“真是越老越不正经。”
话是这么说的,两个人也不过是二十六七岁的年纪,又都面容洁净肌肤莹润,不知道的人定然还以为这二人才二十出点头。
北天药宗的保养之法秘不外传,在治好北尘卿体内的毒后,顺便帮他做了个肌肤护理。纵然他原本被天一教的酷刑折腾得皮开肉绽,最后也恢复得完好如初。
咳咳,跑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