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来说,故事到这里后,也该告一段落了。
北尘卿亲手为花楹瑶戴上那支红玉木釵的时候,窗外正下着小雨。
铜镜里映出的面容虽显得憔悴,神色却是极为喜悦的。
“阿瑶,今儿的晚餐有你最爱吃的叫花鸡和烤鱼,”北尘卿一本正经地道,“看在我这么用心的份儿上,可否赏我几口酒喝?”
“那要看你身子恢复得如何,”花楹瑶心平气和,极其公正,“若是你脉象还是不如从前,你连我酿的米酒都喝不得。”
二人在扬州已经过了一段小日子了,说他们二人不是夫妻都没多少人信。那南来北往的客商每日都从客栈经过,每次经过都能看见一名丐帮青年和一名七秀女子耍笑玩闹,到最后,连冯德家外面的那群小母鸡都知道他们二人了,一看见北尘卿过来就躲得远远的,生怕被捉去做了叫花鸡。
雨水淅淅沥沥,有几滴斜飞过来,落在了花楹瑶近日才养,北尘卿叫不上来名字的那盆花儿上。
苏云听慌慌张张跑进客栈时,北尘卿和花楹瑶还没动筷子,见他来了,二人赶紧起身相迎,邀他一同用饭。
“先不急着吃饭,不,不好了,”苏云听气喘吁吁地说,“出事儿了,出大事儿了!”
“别急,慢点说,”北尘卿给他倒了杯水,“又有什么事了?”
“一个……一个叫唐余生的唐门弟子在瞿塘峡被人杀了!身上的伤口像是七秀的武学江海凝光所致,现在唐门许多人已经找上了七秀,要讨个说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