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丁哥埋下头吃面,没有说话。
我也埋下头吃面,跟着没有说话。
良久,我抬起头,看着埋着头,一直没抬头的一丁哥,“一丁哥,你怎么不说话?”
“我被你甜到了!”一丁哥仍然埋头说,“十二分甜!”
我偷偷地看他的脸,他微微侧头,不让我看。我再一看,他再一侧头。
“我想看,十二分甜的浓度!”我靠近,小声对他耳语。
“哈哈哈!”一丁哥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
他笑着说,“你的气吐到我耳朵里,痒死了!”
我埋下头,扒着碗里的面。
“一会儿是你,一会儿又是她,我怎么分辨我老婆呢?”一丁哥说。
这个我还没有想到,突然提到,如秋风吹过,背后凉飕飕的。我已经开始想象,我在什么时候,突然不知道时,她是我,一丁哥!我心里仿佛打翻了老陈醋。
过了一会儿,我才酸酸地说,“你要怎么分辨?”
“这……”一丁哥一下沉默了。
此时,如同第三者插足,充满危机。
“目前为止,她说话,还是救我,我都知道。”我低声喃喃自语。
接下来,气氛沉闷极了!
吃完面,我洗碗,一丁哥洗澡,换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