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是明白人,自然没有溥首长的意,前面带路,很快来到了三年级四班教室里,此时正在上语文课,班主任老师听了校长的介绍,头次见这么大的官,有点紧张、拘谨、诚惶诚恐,不知所措,大官阿姨,她的秘书,校长一群人走上教室讲台,问了一声同学们好,大官阿姨一眼扫射了全班同学,心有灵犀一点通,很快目光就锁定了,一个让她梦魂索绕的孩子身上,然后低语的问身边的秘书:“小郝,你看看第二排第三个座位的孩子像谁?”
秘书顺着大官阿姨的目光看去,一时惊讶的大跌眼镜,嘴里情不自禁地:“政……政委,那个孩子太像你了,简直是完整无缺的克隆,一模一样。”
听了秘书的话,大官阿姨兴奋不已,但没有失态,强压着内心的激动,她要证实一下母子连心的说法,她很淡定的对班主任老师说:“老师坐在前面,第二排第三个座位的孩子,是不是叫尹忠?”
这下轮到众人们惊讶,反过来想也没什么,人家本就是刑警出身,这么一点眼光还是有的。班主任老师自然点了点头回答:“没错,他就是尹中!”
此时的大官阿姨,没有仕途上的威严,音润着满满母亲的情怀,对班主任老师说:“老师,能不能将尹忠叫上来?我跟他说两句话。”
“尹中同学,上来一下,阿姨要跟你说话。”
很快,尹忠走到大官阿姨的面前,就好像有个心灵感应一样,微笑溢满着孩儿对母亲的亲热,那么迅畅自然和久违的娇羞。
那位大官阿姨立马牵起尹忠的小手问:“你叫尹忠?今年九岁了吧?我的孩子也叫尹忠,今年正好九岁,一岁的时候可好哭了,一哭就是两三个小时不得停,带他的小保姆可烦了,有一次他哭的天昏地暗,抱到房子外面,小保姆也止不住她的哭声,气的狠狠丢在地上,接着又拎起他的小脚,结果后脑勺碰到了地面上的烂砖头,破了后脑勺缝了五针,留下了一块疤痕。”
说到这里,大官阿姨泪眼朦胧,对身边的秘书说:“这是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看到这个孩子我有一种回味的冲动,想起那段经历,孩子破了头,那时我是省组织部长,身后不外有打抱不平好事英雄,给了小保姆一顿胖揍,至此小保姆怀疑是我指使,一直怀恨在心,将我不到一岁的小尹忠偷走了,从此我辞去组织部长,要求到省公安厅,立誓不抓到,偷我孩子的小保姆,誓不罢休,三年过去后,案子渐渐有了眉目,谁知那个小保姆已成了人贩子,在一次偷小孩的过程中,被发现,遭到当地众人活活给打死了,从此我的小尹忠再没有了下落。”
尹忠这个平时不太言语的孩子,这时也插话了:“阿姨,我知道那个被活活打死的保姆人贩子,是老妖婆的女儿。阿姨,我的后脑勺也有一块疤,不信你看看。”
大官阿姨用手颤颤巍巍的分开影中后脑勺的头发,一块疤痕历历在目,一下子泪珠如不断线的雨珠滚滚而下,满是感慨地说:“孩子,莫非你就是我的小尹忠,众里寻儿千百度……还没等下句说出口,这时教室的门口,冲进了几位警察,二话没说,立即将尹忠,子寒和我戴上了小手铐,送进了囚车。
大官阿姨的秘书,正要上前交涉,被大官阿姨制止了:“是我的孩子,拥有正统的基因,让他受点历练,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好的坏不了,坏的好不了,我就有这么一点自信。
囚车里,我们五个小毛孩无一漏网,最淡定的是子寒,我们当中的老大,他是在为我们背锅,尹忠显得额外坦然,心灵的感应,他意识离找到妈妈不远了,受莫名其妙的牵连的两个女孩从一开始就哭哭啼啼,最最心虚的算是我,以致我整个过程,一直都在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