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早期的港岛在人文环境比较复杂的情况下,导致当时的治安极差,犯罪率居高不下。
一些别有用心的人为了提高自己的破案率以求升职,经常制造一些冤假错案。
当时这种情况被戏称为“抓猪仔”,以至于后面还衍生出了一条帮人顶罪的产业链,直到反贪公署的出现才让这种情况的发生有所下降。
下降并不代表没有。
黑哥听到覃欢喜嗷了这一嗓子,心里是很复杂的。
一方面对于他这样一个普通人来说,坐牢已经是一件很不能接受的事,而身陷囹圄而无法昭雪,无疑是更恐怖的经历。
如果真的出不去了怎么办?
如果覃欢喜是在拿他们开玩笑呢?
另一方面,他又不想跟有社团背景的人扯上关系,也不相信覃欢喜会这么好心无条件地带他们出去。
但他是真的不想自己就这样窝囊的折在这里,所以他只能打定主意,等着覃欢喜接下来的举动,见一步走一步了。
没一会儿,几个条子拿着棍子走了过来,站在黑哥他们那个笼子门外,其中一个拿着棍子用力地敲了一下铁门,问道。
“刚刚是谁在这里大叫打扰阿sir吃宵夜的。”
“你条粉肠,快点给我开门啦”。
见到条子没有第一时间没有注意到他,覃欢喜虽然脸上笑嘻嘻的,语气确有点不耐烦了。
今晚怎么回事,我覃欢喜现在这么没有排面吗?怎么没有一个人认识我。
其中一个看起来比较年轻的条子笑了笑,呸的一声,一口浓痰就吐到覃欢喜的脸上。
“你算老几啊,老家伙。”
覃欢喜愣了一下,用衣服擦了擦,脸上也不嘻嘻了,表情狰狞的说着:“***,你知道我是谁吗,我等下出来你就知死。
坐在床位上的的黑鬼看到这一幕,悄悄地用手指戳了戳黑哥,小声地说道:“哥,我看他也够呛能够出去的。”
黑哥看到这一幕,心里也是有些失望,但他没有说话,继续静静地看下去。
“今日不玩残你个老帮菜,我跟你姓。”
小年轻看着覃欢喜还敢这么嚣张,也不顾同事的阻拦,打开了铁栅门,挥起手里的警棍就照覃欢喜的头上来了一下。
嘭地一声闷响。
覃欢喜还没反应过来,头上就结结实实的挨了一下,血顺着他的额头流了下来,但他好像是没感觉到疼一样,毫不在意地擦了擦额头上的血,直接一脚就把小警察踹到在地。
“你要玩残我,你也配?”
覃欢喜的脸上露出了让人害怕的表情。
他走到那个被他踹翻的小年轻面前,似乎是脾气上来了,压根就不管自己还在拘留室里,抬起脚对着那人就是猛踹。
“我覃欢喜你都敢打,够胆!”
周围刚想上去按住覃欢喜的条子,听到他说的话,都往后退了退。
覃欢喜的举动把黑哥兄弟两都镇住了,谁都没想到他会这么猛,胆子这么大,也没有想到覃欢喜这个名字有这么大的威慑力,都没人敢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