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放松,这样我用力下去,你才会感觉舒爽。”
“哦,我明白了。我听储秀宫的张嬷嬷说过,洞房的时候也是这样,越紧张越疼,所以要放松,咱俩就像在洞房,对不对?”
“……”
“咋不说话了?”
“公主殿下,伯虎压力山大啊!”
“切,本宫顶着清誉被毁的压力都没说压力山大,你就甭矫情了。”
“好吧。那我开始了。”
“啊!疼疼疼,死唐伯虎……”
“啊!唐伯虎,本宫要杀了你。”
“啊!要死了,要死了,我要死了。”
一刻钟后。
朱扣儿腿脚颤抖地走出厢房,一脸的满足和愉悦。
又被人白嫖了一次的唐伯虎,再次郁闷地坐在卧榻上,心想,这样下去不行啊,这姑娘食髓知味,一直缠着我,得想办法远离她,要不然别人会以为我睡了公主,我迟早要被朱厚照满门抄斩的。
……………
夜幕缓缓降临。
华府后方的明镜湖。
明镜湖水清见底,湖明如镜,就像一面镜子躺在青山绿水间。
那是华府的产业,是弘治帝赏赐给华太师六十大寿的礼物。
一艘长十余丈的大画舫在荷花点缀的湖面上犁开一道碧波,徐徐驶向湖心。
船上,丝竹之声响起,漂亮的舞姬在画舫的大厅内翩翩起舞。
以华太师华夫人为首的一众贵宾,分坐在舞池四周的矮几前,欣赏着舞姬的美妙舞蹈。
经华太师一番介绍,作为新晋华府首席客卿的唐伯虎成为了众位来宾目光的焦点。
不是因为唐伯虎做了华府的首席客卿,而是因为唐伯虎拥有让人容貌枯木逢春,重新焕发青春气息的神医圣手。
贵族阶层的舞姬表演从来都是生活的点缀,今晚也不例外。
当表演的节目告一段落后,宴会真正的重头戏终于开始。
斗诗会开始了。
一个身穿月白色儒衫,风度翩翩的公子哥儿缓缓步出会场中央,自报家门:“在下包文常,湖州人氏,现为宁王府客卿,不才先献丑了。”说着,手握描金小折扇,潇潇洒洒地向周围的来宾拱手一揖。
“包先生可是人称思维敏捷,诗才滔滔的文心先生。”有人问道。
包文常谦虚道:“兄台谬赞了,在下愧不敢当。”
那人又道:“听说文心先生尤擅对联,今日恰逢华夫人寿诞,文心先生何不一展才情,为华夫人贺。”
“在下正有此意。”包文常转身向华太师身旁,盛妆炫服的华夫人拱手道:“在下祝夫人春风吹拂寿比南山长不老,岁月更迭福如东海永无边。横批:福寿无疆。”
华夫人眉开眼笑,拊掌道:“好,包先生的对联果然一绝。老身多谢先生的贺寿联。”
“不敢,不敢,在下得夫人谬赞,荣于华衮。”包文常谦逊道。
“包先生,今晚既是贺寿宴会,也是斗诗会,在下徐逊,既为华夫人献上贺寿联,也想与包先生切磋切磋。”一道锦衣玉袍的身影缓缓步出会场。
此人长得清新俊朗,浓眉大眼,颇有世家佳公子的气质风度。
“原来是金陵书香世家的徐公子,幸会幸会!”包文常拱手作揖。
徐逊还了一礼:“不敢,包先生,在下献丑了。”
包文常躬身伸手:“徐公子请。”
徐逊转向华夫人:“徐逊恭祝夫人岁月逢春寿比南山松不老,江山如画福如东海日初升,横批:寿福齐天。”
华夫人微微颔首:“好,徐公子大才,老身多谢徐公子的贺寿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