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还珠格格被蜜蜂蛰,本来就是‘回忆城一大趣闻’啊!”金锁的笑话让永琪想起了小燕子当时那个“呜呼哀哉”的可爱劲儿,不过他也立马哄道,“皇阿玛说你是他的‘开心果’,其实你是我们大家的‘开心果’啊!”
被永琪一哄,小燕子严肃不过三秒,立马破防,咧嘴笑了起来,“算了,算了,我大人不计小人过,这回就饶了你!”
金锁这轮过了之后,手绢又开始流动起来。随着一声“咚”地停下,这次轮到了了尔康。众人一时间又把目光聚焦到了尔康身上。
“好。我来说一个。一个老父亲,有两个儿子。一天,两个儿子一同吃饭,问父亲用何物下饭,父亲答‘古人望梅止渴,咱们就望墙上挂的咸鱼吧,望一眼,吃一口,这样就下饭了。’二个儿子就照做了。突然,这小儿子叫起来,‘爹,哥哥多看了一眼。’你们猜这父亲怎么回答?”
尔康故弄玄虚地停了一下,眼光扫了一圈,大家都摇头。
“这父亲说啊,‘咸死他’!”
大伙儿听了尔康的笑话,先也都是楞一下,随即恍然大悟,哈哈大笑起来。
又是一阵鼓声之后,手绢到了小燕子手中。大家都非常好奇,小燕子又会编什么笑话出来。只见她大眼睛骨碌一转,像是憋出了什么坏主意,自己先笑了起来,惹得大伙被吊足了胃口。
“你快说啊!”柳红着急地催促道。
“想到一个,你们听着啊!”小燕子清了清嗓子,“从前有个人叫小菜,走着走着他就被端走了。”说完,小燕子一本正经地看着大家。
永琪坐在小燕子身边,第一个反应过来,噗嗤笑出声来,随后大伙儿也跟着明白过来这笑话的点在哪里。
“小燕子这个还真有点意思。照你这个思路,倒还可以编出很多种来!”箫剑笑完,回味起小燕子这个笑话来竟还觉得有些滋味。
这一晚,这群生死之交就在一堆笑话中笑得前俯后仰,意犹未尽。
临别之际,晴儿发现她是唯一一个困在“回忆城”的人,脸上写满了惆怅和失落。府门外,众人纷纷互相告别。尔康、紫薇要负责将晴儿送回宫内。
临上车时,晴儿又回头看了一眼箫剑,眼中满是依恋与不舍。箫剑站在那儿,也是一样。
晴儿忍不住冲进了箫剑怀里,“箫剑,不知道下一次见面又是什么时候了!我终于明白什么叫‘相见时难别也难’了。”
箫剑也充满了无奈,但还是努力安慰晴儿,拍了拍她的后背,“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是啊,晴儿。快上车吧!冬天夜里冷,还是不要站在风里了。”永琪关切地说道。
“晴儿,放心吧。我和紫薇会想尽办法带你出来的。”小燕子看着哥哥和晴儿,义气感油然而生。
终于这一大群人在依依不舍中分别。两队人的马车,分两个方向消失在月色中。永琪、小燕子目送他们离开后终于也回府了,只是以后怎么经常把晴儿“带出来”,也是他们俩头疼的问题。
马车里,晴儿眼眶湿润,眼睛也有些红红的。
紫薇见状,一手握住晴儿的手,一手拿帕子给她擦泪。
尔康双手扶膝,瞧着紫薇和晴儿,发话道,“晴儿,先别难过了。否则哭红了眼回慈宁宫,老佛爷那儿你要怎么应对呢?”
“是啊!听我说,晴儿,现在是十一月,很快就要过年了,所以宫里宫外都是有很多仪式庆典。不管是你出宫,还是箫剑进宫都还是有很多机会的。来,振作点!”紫薇像个大姐姐一般温暖地轻抚晴儿后背,给她力量。
晴儿定了定,“嗯,道理我都懂,也不单是箫剑的问题。只是好像习惯了有小燕子的皇宫,如今她出宫了,心里空落落的!”
尔康、紫薇不约而同地望向对方,随后目光又落下,两人都是轻轻一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