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儿“娘子你看那里是不是还躺着一个人。”
姜梨定睛一看,却躺着一个人,“走桐儿,我们过去看看。”
姜梨和桐儿走过去,就看到一个脸上有着一个大伤口,像是被什么利器给划开的,看着有些渗人,浑身上下就穿着一件里衣,孤零零的躺在河边的石头上。
桐儿拉了拉姜梨的袖子“娘子要不我们还是走吧,这看着也太渗人了。”
姜梨“没事桐儿,我去看看,你要是害怕,你就在这里等我。”
桐儿看着一个人走到河边,走吧将那个水里的女子拉起的姜梨,咬了咬牙,也走到姜梨身边,帮她一起将那个女子从水里拉到树边。
薛芳菲醒来的时候,看到就是两个穿着素衣的女子,连忙握紧手里都笛子,对着姜梨和桐儿,“你们是谁,走开,都给我走开。”
姜梨“姐姐你别怕,是我们将你救上来的,这儿就我们两个人,你不要害怕,伤害你的人不在这里。”
薛芳菲没有听她们的话,而是继续挥舞着手中的笛子,姜梨见此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
薛芳菲见姜梨离开,这才松了口气,她不明白为什么要救她,像她这样的人就该去死,她不配活着。
想着薛芳菲就往刚刚被救上来的湖里走去,采果子回来的姜梨见到这一幕,连忙将手里的果子放到身后桐儿的手里,然后跑到薛芳菲的身边,拉住薛芳菲“姐姐你这是在做什么,活着不好吗?”
薛芳菲“你放开我,你根本不知道我经历了什么,像我这样的人就不配活着。”
姜梨“姐姐我能理解你,你这样一看就知道,你肯定有非常大的冤屈,可是姐姐我也有冤屈,不然我不会在这么一个荒山野岭里活着。
姐姐好死不如赖活着,你现在死了只能让仇者快,亲者恨。越是这样你越是要活给他们看,让他们害怕,你要给自己申冤啊,只有活着才有希望。”
薛芳菲听到这话,想死的心减少了不少:没错这个姑娘说的没错,她要给爹,给弟弟报仇,她要让沈玉容付代价,让沈沈玉容背后的人也没用好果子吃。
姜梨将薛芳菲拉到刚刚的那棵树下,将自己的披风给了薛芳菲,然后递过去一些野果子和饼子“姐姐你先吃点这些东西垫垫肚子,一会你可愿随我走。”
薛芳菲从姜梨手里接过食物,一边小口的吃着一边点点头。
姜梨将薛芳菲带回贞女堂的时候,贞女堂一直看姜梨不顺眼的的一个贞女,直接将这件事情告诉了堂主。
堂主立刻带着不少贞女过来“姜梨你胆子大了啊,怎么敢带着外人来到贞女堂,不知道我们贞女堂的规矩吗?你信不信……”
姜碗清“信不信什么?怎么我不在的时候,堂主就是这么对我姐姐的?看来还是我的手段太轻了。”
贞女堂堂主听到这个声音后,身上的寒毛都立刻,立了起来,转头看去就看姜碗清抱着一个笛子站在门口。
贞女堂堂主吓的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几步“姜三娘子,我,我不……”
姜碗清不想听她的狡辩,直接一道真气直接将她们全部推出门外,然后用术法将她们到挂在门口,顺便闭上了她们的嘴,她可不想被吵。
姜梨立刻扑到姜碗清的怀里“清儿你终于来了,我好想你啊,我上次不是故意放你鸽子的。”
姜碗清拍了拍姜梨的背,然后看向薛芳菲,“你是?”
薛芳菲对姜碗清行了一个礼“我是淮乡县县令薛怀远之女薛芳菲。”
姜碗清点点,姜梨也从姜碗清的怀里出来,拉着姜碗清和薛芳菲坐到桌子上,“清儿这是我今日在河边救的一位姑娘,我感觉她和小时候都我很像,所以就救下她了。”
姜碗清先对薛芳菲使用了一个烘干术,免得薛芳菲到时候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