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375章 那么,谁是异端?(2 / 2)劈劈劈劈劈劈劈劈劈劈劈劈劈劈劈首页

“您的意思是他们敢?”

固始汗不可思议的看着陆续被赶来跪下的人。

那也太牛逼了!

这天底下,就属他们最狂了。

昔日大元也不敢!

莫说掘黄帝陵了。

连孔家都拉拢呢。

对黄帝陵庙的祭祀更是重视。

《元典章》中规定,黄帝与伏羲、神农都是开天辟地的先祖,国家应该祭祀。

这破坏黄帝陵的罪,比造反都还要恶劣不知道多少倍!

这些人怎么敢?

被武王如此定义,这整个教算是彻底完了!

在未来,武王之后,也会一直被打压。

“他们会敢,打县城屠戮农村。叛国叛族,只为了虚无缥缈的宗教。”

“他们打仗,不是为谋财,不是为谋地,单纯为杀人而杀人,他们会导致此后的这片大地传唱出民谣:同治五年三月间,杀气弥漫天。十余万人一朝尽,问谁不心酸。”

“最后,他们还要来一句受害者有罪论,说都赖汉人挑衅、压迫。”

纪尘看向眼前跪着,祈求再给一次机会的绿绿。

他太了解他们了。

仇恨是会在他们族中传承的,他们会记的很深。

正如他们恨了左宗棠,恨了百年。

他们若有人活下来,也会记恨自己,是社会的不稳定因素。

正如左宗棠招降的那批后来成为了西北五马的中坚力量。

77年时,左宗棠的坟还被炸开了。

这群白眼狼是不会感恩的。

他们恨左。

说是因为左宗棠屠戮他们。

但事实其实恰恰相反。

那时。

回子借买竹之事为借口聚集,首先不是攻击城市,而是以上百倍的兵力集中扫荡各个孤立的村庄,整村整村杀人。

然后利用城内的回子做内应大开城门攻城,一城一城屠尽。

太突然了。

汉人猝不及防,死伤惨重。

汉人共祖的黄帝陵墓都差点被刨了。

五胡乱华之时,那五胡都不敢如此的!

那时虽是大清,但大清也得祭祀黄帝的!

可以想象,汉人会恨到什么程度。

于是农民与士绅联合,民军三十万,提出观点是彻底清除绿教,信教者杀,陕西汉人愿为先锋。

是左宗棠不忍屠戮殆尽。

便接受投降,将投降者安置在汉人已死绝的河州、平凉、宁夏等地。

对此,陕西人多有微词,甚至叫其左阿訇,但安置区不在陕西,才勉强忍了。

可以说,要不是左宗棠,回在今天会成为一个历史名词,对于回人可谓再造之功,除了陕甘汉人很不满。

除此之外,还有滇西回乱等。

甚至有叫鹤庆的地方流传一句话叫‘鹤庆无回’,可见对此事的痛恨。

看了这些事,甚至亲眼见证了这些神族的张狂。

还能继续保持平常心那可真是神人了。

“啊!”

鲜艳的血花绽放。

将村中绿绿聚集在一起后,屠杀便开始了。

男女老妇幼,一个不放过。

即便是举着猪肉做屈服状,即便解释自己也是汉人,是当初苏菲派教士说服整村整村改信,成的绿,照样得死。

谁让他们之中出了一个藏邪书的。

谁让他们数典忘祖?

谁让他们等天兵到来才老实?

惨叫声与悲鸣声响彻的时候他们知道错了?

那是不是有点晚了?

纪尘对他们其实也算得上仁慈了。

基本都给了一个痛快,而不是百般折磨,让死是福报。

“将军大人,查出了给他们卖铁的。”

有乞活军给纪尘递上从村中翻出的账簿。

“嗯。到时去那城,把哪家九族也给全屠了。竟敢在我的眼皮子底下资敌,必须得出重拳。”

纪尘冷笑。

总是有这些要钱不要命的家伙。

或者可能是圣母心犯了。

但无所谓,他都一样的杀。

百万人。

千万人。

他都无所谓。

时间迅速流逝。

如此的屠戮。

绿教自然不会坐以待毙。

他们整合力量,宣布起兵,喊出了‘圣战’的口号,要戮尽异教徒。

然而。

他们不知道。

纪尘就故意任他们聚集,任他们对汉人出手,好一网打尽,也减少点罪恶感。

“武王有令!叛军杀光,叛军家属,以及支持者们,全部杀光!一个不留!”

当一地绿教成员刚刚聚拢,对旁边的汉人村庄动手,便有烟尘漫天,咆哮声响起。

“不好啦!”

“那狗日的异教徒打过来了!”

汇聚中的绿教成员们发出凄厉的惨叫声。

“怎么可能?!”

在举办仪式的大区宗教主管眼珠子都快瞪出来。

武王的消息这么灵通?

还是说出了叛徒?

然而。

他没有那么多思考的时间了。

他们的马队,只能欺负淳朴的陕地农民。

与纪尘的铁骑难以争锋。

轻而易举就被踏碎

这周边绿教的聚拢村落,也在马蹄下颤栗。

“轰!”

雷电轰鸣。

大雨倾盆。

纪尘和乞活军些劳模顶在前面。

后头的和硕特部人哪能休息,便是已经杀麻了,也还是在杀。

多日连续不断的大屠杀,砍人砍的他们脑袋都要神志不清了,世界一片血红,san值疯狂降低。

他们眼中一切都成了红色,令人作呕的铁锈味弥漫各处,喝水感觉是在喝水,滚到地上随手一抓,感觉就是血肉,是内脏。

手中的肉干,他们都吃不下去了,如今全改成了吃素,对肉味从心的反感。

即便是乞活军也杀的有点脑子不清醒,有种昏昏沉沉的感觉。

他们在陕西一地,就已经屠了百万人。

主要是西安城中的绿绿得以幸免。

ps:今天午睡做了一个混乱世界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