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实实地待着别动,什么也别说,什么也别想。”
吉纳维芙一见到二人现身,快步走近,然后将蕾丝手套摘下,与巴尔托优雅交握,“谢天谢地,巴尔托先生,你在这里!”
除了维拉莉,巴尔托见谁都是那幅桀骜不驯的样子,“干什么?又有什么屁事。”
“老板找你有急事,回去吧,晚了不好...巴尔托先生,小姐不喜欢拖延的人,你懂的。”吉纳维芙依旧撑着洋伞,看不清表情的变化。
“我懂我懂...该死的裱子。”巴尔托点了点头,话到末尾还是忍不住啐了一句。
“什么?”
“我骂的是约瑟夫。”
“先生你真幽默...请吧~”
······
佣人、女仆们忙碌地整理着,破碎的“废品”被大包小包地搬出别墅,直到杂乱的痕迹被彻底清除——房间如获“新生”。
维拉莉已换上一袭白纱鱼尾裙,她静坐在王虎身旁,似在傻笑,她的左手抚摸着王虎的脸蛋,右手握着餐叉...小口地品味着餐车上奶香四溢的甜点。
“维拉莉小姐,你找我?咋...啊......”
巴尔托前脚刚到,后背被突然袭击——那是两道交错的刀痕...巴尔托回身反击,被吉纳维芙诡变的步伐弄得晕头转向,命中接连落空,转眼间又挨了几刀。
他怒目圆瞪,马来剑疯狂挥刺,吉纳维芙抓住破绽,旋身一踢...巴尔托下巴受创、武器脱手而落...头晕目眩之中,他已被摔翻在地,匕首也在同时架在他的颈部,“巫...婆...”
见搏击能力不俗的巴尔托就这样被拿下,约瑟夫也是吃惊不矣:这就是超凡者?
“杀了吧,给我的男人陪葬。”维拉莉若无其事地嚼咽着甜品。
约瑟夫察言观色,上前道:“鱼,给我个面子...看他跟你这么多年,从小长大,留他一条贱命...这是个误会,我们以为这小子只是个普通员工。”
“所以错在我?老爹,很抱歉,这里不能讨价还价...”
约瑟夫似乎是下定决心,没有一丝犹豫道:“自然是在巴尔托,用我的命换吧,我一把老骨头了,没多少年活了。”
“这不等价,你的命比他值钱多了,动手。”维拉莉摇了摇头。
“小姐,你的男人醒了?”
“他活了?”
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王虎突然坐起,瞳孔不再放大,皮肤也有了些温度。
“欲望母树的神迹?谢天谢地······”
“小姐,那巴尔托还?”
“放了放了,都给我滚!”
约瑟夫终于如释重负,赶紧拖着巴尔托离开,其它人也都自觉退场...不多时,又是两个棕发男女的独处时刻。
王虎警觉地站了起来,从床上一跃而下,维拉莉皱着眉头,两人再次默然相望。
“算了,暂时不用性瘾病人去影响他了,真是吓死我了,让他恢复一段时间吧。”
“你不会语言?”维拉莉挪开视线,将一块蛋糕递了过去,“饿了吧?”
王虎不为所动,眼神一直盯着门边...一副随时想跑的“鸡贼样”。
“难道是个深渊生物?不可能,深渊生物是高序列的存在...人和恶魔的子嗣?”维拉莉开始有些后怕,她对恶魔一无所知,只听卡尔男爵说过,这种生物穷凶极恶,有非常扭曲的欲望。
但她相信,伟大的欲望母树作为恶魔的同源,一定会帮助她渡过难关。
无论这个男人是拜血教的私生子、恶魔和人类的产物还是什么深渊生物,维拉莉也是势在必得。
就在维拉莉发呆的同时,王虎也是思潮起伏。他感觉到一种危机感,源自生命垂危的警报,这个信号是他回归之后的第一个感受。
这个女妖目前虽然没变成怪物,但是从这个地方的装潢、土著的行事风格,很有可能是个邪教组织,即使是正派,也是类似道诡异仙的那种畸形产物,妥妥的邪魔歪道...离开才是上策。
他王虎虽然不是圣母,但他知道作死活不长的道理。
“我王虎只可能信太乙真人。”
“盖伊?”
“啥?”
“恶魔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