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入追魂枪、铁战,只找到同名的人……
呼延穹苍有些失望了,难道超能者的信息,在网络上都找不到?是没人知道还是被有关部门给删除或者屏蔽了呢?
不死心的他输入了毒医,还是没结果,输入许文,终于找到了不少与此人有关的新闻。
医学生十年后毒杀百人为母报仇
碎肉满村为哪般?善恶终究有报应
恶贯满盈口哨恶魔拒捕跳崖自尽
……
点进一条条惊悚无比的标题,呼延穹苍看完了关于许文成长的经历,心底像是塞了块石头,难受无比,有种想把眼前电脑砸了的冲动。
许文来自一个偏远的山村,这个山村的人多以贩卖妇儿、儿童、乞讨为生。
而许文的母亲许佳,则是一个被许文父亲洪一冬连骗带哄回来的女人。
许佳和其他那些打几次就乖顺的女人不一样,她总是千方百计的想要逃走,哪怕生下许文之后,还是一心一意要带许文一起逃走,百折不回。
一次又一次的哀求,只换回拳打脚踢
一次又一次的逃跑,被打得遍体凌伤,筋断骨折
一次又一次被抓回来,然后是一群男人轮番上阵的羞辱
死去再活来,发疯又清醒,这个意志坚定、决不妥协的女人最终被套上一根粗重的锁链,永久的锁在了地窖里。
许文就是在这样的家庭长大,眼里尽是扭曲、恐怖、堪比地狱的世界。
十五岁那年,可怜的女人含笑死去,许文跟着父亲洪一东,外出寻找“发财”的机会,然后消失在了人海中,不知所踪。
五年后,许文穿着一身白大褂回到了村里,做起了救死扶伤的医生。
他自制的药丸很特别,灰色的药丸,拇指大小,表面坑坑洼洼,一点不像好东西。
一开始没人敢吃,但治好了几个重伤垂死的村里人后,人们逐渐开始相信他。无论大病小病,都会来找他求药,许文也来者不拒,慷慨大方的送出那灰色的药丸,而且不收钱。
有人问他为什么不收钱,许文总会微笑着回答:“学艺有成,归来回报乡亲。”
全去秋来,专业过了五年。药到病除的医术、高风亮节的品格,让村里人无比佩服,纷纷称呼他为“许神医”。
大年夜,满面红光的洪一冬正喝着小酒数钱,盘算着一年的收获,听见一声口哨后,胸口一痛,倒地哀嚎,不断抓挠则自己的胸口,声音无比凄惨。
邻居们赶来时,洪一冬已经爬到了院子里,撕裂的嗓子里发出濒死野兽的好觉,胸口的肌肉被撕得稀巴烂,血洒得到处都是……
而许文,则站在一边静静地看着,嘴里吹着口哨,脸上挂着微笑,像是在欣赏一部有趣的话剧。
等院子里的人越来越多,许文对着他们说:“我答应过我妈,要你们付出代价,今天是时候了。”
说完撮嘴吹了声响亮的口哨,高喊一声:“小可爱们,开始进餐吧”。
“我的心脏好疼,怎么回事!”一个村名捂着胸口倒下,疼得全身颤抖。
“什么东西钻进了我的心里面。”
“小文,不,许医生,赶紧帮我看看,我好难受。”
许文的口哨声响起后,围观的人群一个挨着一个捂着胸口倒下,在地上哀嚎、打滚,撕扯着胸口的肌肉。
“小文,我们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们?”有人反应了过来,知道自己吃了许文的免费药,中了许文的道。
“她也没做对不起你们的事,你们为什么要那么虐待她?”许文对着他扭曲的脸唾了一口。
“小文,求求你放过我吧,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一人努力的爬到许文脚边。
“她当你也这么哀求过,你们并没有放过她。”许文一脚踹开了他。
“你是个魔鬼,会下地狱的。”有人临死前嘶吼着诅咒许文。
“和你们相比,我能上天堂!”许文吼叫了一声,癫狂地吹起口哨。
口哨声传出了院子,最后响遍了整个村子。
倒地哀嚎的人越来越多,逐渐遍布全村。
那是个恐怖的夜,那是个被诅咒的村落,那也是个被文明,被人性遗弃的角落……
当警车开进村里,只看见路边、门口、院里到处是血和碎肉,都是村民忍痛不住后亲手把自己的胸口抓烂,有的甚至掏出了自己的心脏……
半个月后,被三千多警力追赶的许文逃到了断头崖,走投无路的他,吹着口哨纵身一跃,跳进了下方白茫茫的云雾中,跳进了深不见底的山谷,只剩那口哨声还在断头崖上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