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此时的亲队被撞的大半粉碎,战斗力锐减拄拐白影简单补刀将剩余的鼓手纸人干掉。
短暂交手,唢呐纸人没了唢呐的辅助声音攻击冲上来被拄拐白影一杖甩烂。
女童纸人寓意报仇躲在后面偷袭,但白影将拐杖直接甩进她身后的一滩血水坑,拐杖裹着一层血液被反弹出来,还不待她有所动作便被直接干掉。
“被我打的这么烂,居然还能修出来?”拄拐白影用拐杖挑拣着再一次被打的稀碎的女童纸人。
“所以,你的杀招在这轿子里啊?”拄拐白影已将除明显就有问题的轿子之外的所有纸人全部干掉。
它短暂思考片刻。
随即回头捡起一团刚刚纸人亲队撒出此时已沾满地面血坑水的红纸。
它走到到余真旁边,用拐杖轻轻将还没恢复意识的余真拨弄,一点一点如锄地般怼到自己面前。
拄拐白影蹲下再次拿出打火机,将这团粘在一起的红纸一条一条撕开,又仔细贴在打火机表面上。
它转身走到一旁捡起一个破损程度略轻的纸灯笼,从上面扯下一块儿带着半个喜字的红灯笼面,再将贴着血纸的打火机塞到里面。
“一定不要让我失望啊。”拄拐白影将处理之后的打火机塞进了地上余真的嘴里。
“用你生前最后一张照片代替遗照作为媒介,再用刘武正的诡火作为通道开启媒介,将今天上午拍这张照片时的你拉到没有余真活着的现在,现在可是同时混有刘武正的血水和诡火和我的遗照。让我看看中和了多种诡力的衍生品能做到什么程度?”白影动作不停,嘴里一边说着。
余真再吞下打火机之后依然没有回归神智。
“唉,可惜现在还是遗相留影状态才能勉强在店门外活动,不然我亲自融合,这老头早被我杀了。”白影有些遗憾。
拄拐白影再次动手将灯笼的一切支杆掰下,随手蘸了一点一旁的血水,在昏迷的余真刚刚撞击后露出来的部分皮肤上写着血字。
字体刚写下,便慢慢消失溶解在余真的皮肤上。
“我是余真,我绝对坚信自己的记忆没有问题。”
“我是余真,我绝对不相信有方法能修改别人的记忆。”
“我是余真,如果有任何人说我跟以前不一样,认为我变得奇怪,那么这个人一定是骗子并且对我有加害之心,我必须多加防备并远离他。”
“我是余真,我从小到大就没有父母,也不存在任何旁系亲属,任何自称与我有血缘关系存在亲戚关系的人绝对想加害我,我应当直接攻击”
写到这句话,白影突然停顿。
双手止不住打颤,身体轻向后仰。
身上吸收了刘文正草稿纸燃烧飘出的黑烟之后而更深一层的白光变的暗淡,重新变回了一道灰白色的虚幻飘忽身影。
手中当作笔的一小段灯笼杆因为短暂的身体控制失衡而力度加大猛的折断。
还不等这最后一句话在余真身上消失,它自己便将这句话划去。
半段灯笼杆蘸上一块新血。
转而重新落笔,字体苍劲有力,超凡脱俗。
内容简短,寥寥四字。
“叔叔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