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骑士】还是...
算了,不重要。
我记得我的身份就好。
我的身份是一个【平民】,因为同时得到了【警长】的身份,所以短暂拥有了过目不忘的【能力】...
嗯?
过目不忘?
不对呀...
我...我怎么会忘记...我想跟程颖说什么呢?
我不可能忘记的呀...不可能呀...不可能呀!
我怎么会忘呢!?
我是【警长】...是被选择【警长】的【平民】...
但我的名字是什么来着!?
我...我是谁来着!?
我是谁我是谁我是谁我是谁我是谁我是谁我是谁我是谁我是谁我是谁!
“啊!!!我到底是谁呀!!!”
昏暗的房间中,白昊猛然从床上坐起。
汗水打湿身上的衣衫。
他大口的,贪婪的,呼吸着屋中,并不算新鲜的空气。
环顾四周,这是一间类似酒店客房的房间。
装修较为朴素。
唯一值得称道的,是白昊所在的这张松软大床,后面的墙上,挂着一幅似是后现代主义印象派的画作。
画中,一片茫茫的黑色颜料的中央,印着一粒白点。
像是身处在无尽深渊当中,偶然抬头望去,发现在视线可及的尽头,终于出现了名为希望的光亮。
它是那样的遥远,又是那样的触手可及。
带给人希望,却又用这希望,将人引向了真正的深渊...
就像...白昊此时的处境一般。
因为这里,并不是他熟悉的地方。
“这是哪儿...我...我又是谁?”
从床上下来,光脚踩在地面上。
向前两步,走进了房间中的厕所。
透过镜子,白昊看到了自己样貌。
眼睛大大的,鼻子高高的,嘴巴小小的,下巴尖尖的,仪表堂堂的,风度翩翩的,让人看了想骂街街的。
“长得还挺不错...”
白昊下意识的夸了自己一句。
但是光长得好看有个屁用啊!
这里究竟是个什么地方?
为什么我不光不知道自己在哪儿,甚至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啊?
穿越了?
穿越也没有把自己记忆穿丢了的吧!
可能是因为刚过来,什么灵魂啦,精神啦,诸如此类的东西还不稳固,所以才会出现短暂失忆的情况。
缓一缓,缓一缓就能行了,刚才可能太着急了。
如此想着,白昊洗了把脸,从厕所走了出来。
试了一下厕所旁与外界联通的大门。
不出意料的,大门是锁着的。
一般像这种展开,都不可能轻易让房间里的人出去的,惯用套路,合理。
向刚刚的大床走着,正准备继续躺下,休息一会儿的时候。
突然,他脊背一凉,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脚底板,直窜天灵盖,引得他头皮一炸。
“有人?”
白昊机敏的转过身,向大门处望去。
大门处空空如也,并没有人。
“呼...还好还好,可能是我想多了吧,毕竟失忆这种事情,多多少少会让人没有...我艹!”
白昊刚转过身。
如同单机恐怖游戏一般。
一个打扮的与中世纪鸟脸医生一般无二,与白昊几乎等高的家伙,便突兀的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距离之近,甚至让白昊感觉对方是不是对自己性感的双唇产生了什么非分之想。
本能一声国粹之后。
白昊连连后退两步,下意识的摆出全国中小学生军体拳预备节起手式,道:“呔!来者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