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碗嘴一张一合,却没有任何声音发出,陆梓望眉头一皱,松开了手。
就看见沈碗在地上咳嗽两声,狠狠的喘了几口气,气息不稳地骂道:“王八蛋。”
“嗯?”陆梓望挑眉,“看来你真的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陆梓望的手下见状忙向前走来,将手里的金属箱子轻巧的放在沈碗身旁,伸手便去拉沈碗的胳膊。
“走开……”沈碗一脸厌恶地挣扎着,但由于刚刚的挣扎,浑身上下已经没有多少力气,只能任凭男人动作粗鲁地扣住自己的胳膊。
“咔嚓”
金属搭扣打开的生硬声音让沈碗心里猛地一颤,紧接着被抓住的胳膊感到了一股刺疼和凉意。
“混蛋!”沈碗咬牙切齿,“陆梓望,你这是违法的。”
黑暗加剧了恐惧,沈碗有一种要死在这里的感觉,随着
“在这里,游戏规则由我来决定。”陆梓望狠戾的语气里透露着一股晦暗莫名的冷漠。
这是沈碗陷入昏迷前听见的最后一句话。
看着倒在地上的女人,陆梓望眼神更冷,冷笑一声,“陆北霖,这就是你看上这个女人的真正原因吧。”
一个有七八分相似的脸。
和自己母亲长得像女人,陆北霖也下得去手,陆梓望笑着,好像陆北霖只有这一件事值得他骄傲。
这件事早已经有了征兆,在陆梓望还是陆氏当家人的时候,陆北霖一眼便看上了和自己母亲有六七分相似的倪靖蕊。
“说到底都是替身。”陆梓望这句话一出,看向沈碗的目光更加轻蔑。如果不是沈碗对陆北霖还有一点牵制的作用,单凭这张脸他也会把她送进地狱。
“没关系。”陆梓望阴冷地笑道:“你们很快就会在地下团聚。”无论是陆北霖还是以前的敌人,他都会一个一个地解决他们。
阴冷渗人的笑声在昏暗的仓库里回荡,站在陆梓望身后提着金属箱子的人始终没有表情,就像一个冰冷生硬的机器。
一片广袤的黑暗,像是要把人永远困在这里。
沈碗走了很久都没有走出来,但她还是不知疲倦的走着,像是要走到生命的尽头。前路黑暗渺茫,她就像浩瀚大海的一叶扁舟,随风逐流。直到……那一抹亮光的出现。
“唔。”沈碗揉着闷疼的脑袋坐起来,有些茫霖的看着周围陌生的景象。
精美的暗红色原木家具摆放成艺术一样漂亮的位置,很大一个的空间里面铺着花纹复杂而高贵的地毯。德国落地钟的钟摆左右摇摆,发出咔嗒咔嗒的响动,示意时间正在一分一秒的稳健走过。
身下是柔软的席梦思,看样子自己是在某个酒店的包间。
但是自己怎么在这里沈碗有些松怔,之前好像自己被陆梓望绑架了,所以现在自己是安全了吗?
忽霖想起了什么,沈碗赶紧伸手检查了一下衣物,发现自己毫发无伤,才稍稍松了一口气。舔了舔唇,这才发现自己已经把嘴唇咬破了。血液独特的铁锈味让沈碗有些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