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父缓缓地说道。
这应该是在暗示要我交钱吧,不,交钱是永远不可能的,且不说我身无分文,即使有也不会交给你这种压榨人民的家伙。
且不说这个世界的历史是怎样的,法国大革命就是因为教会作为导火索引起的,教会和国王同时压榨人民,让整个国家民不聊生,那不然也不至于我现在这么糟糕的开局。
那怎么办呢?我在心中问自己。
或许那个十字架可以,我的穿越应该和十字架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也不知道其他人穿越靠的是什么,但十字架对我来说应该也很特殊,毕竟两边世界的我都有这个东西。
随即我从胸前掏出了十字架,令人震惊的是,此时十字架进发着白光,虽然不能与黑暗抗衡,但在昏沉的环境中是如此耀眼,令人不由地是心生向往。
我和神父都震惊地站在那里,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
几分钟后,神父才从震惊中缓了过来,带着慈祥的笑容看着我,说:
“原来这是我主的旨意。卢卡先生,明天这个时候您再来见我吧,我要先去禀告大主教阁下。”
说完不等我回话,便急忙开始准备马车,前往彼得堡。大概是看我寄人篱下才这样轻视我吧。
接着我便自顾自地离开了教堂,在乡间小路上散步。
小路蜿蜒曲折,两旁是茂密的树林和广袤的田野。夏日的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小路上,形成斑驳的光影。
靠近庄园的路面上铺满了鹅卵石,虽然有些凹凸不平,但走在上面却有一种别样的舒适感。
乔娃诺夫娜常常在使女搀扶下在鹅卵石地上散步,岁月在她身上留下的是肥胖,在饭桌上,他们常常说乔娃诺夫娜是曾经彼得堡最耀眼的宝石,而如今她的身子也不再苗条,在束腰长裙下更为明显,腰围如同娜塔莎和乔娃诺夫娜的年龄相差一样大。
这些鹅卵石经历了岁月的洗礼,变得光滑而圆润。而曾经走过它的人们,经过了岁月的洗礼,逐渐变得迟钝。
从远处可以看到其他领主的庄园中,除了自己的房子有奢侈的装饰,其他地方都用作了农耕。而安德烈领地内小路两旁,野花竞相开放,红的、黄的、紫的,五彩缤纷,散发着迷人的芳香。与其他那些吝啬的领主不同,安德烈明显要更亲近农民一些。
远处,一座座农舍矗立在田野之间,屋顶上冒着袅袅的炊烟。偶尔,一阵狗吠声传来,打破了乡村的宁静,却也增添了几分生机与活力。
沿着这条乡间小路漫步,仿佛能够感受到那个时代的淳朴与宁静。人们在这里劳作、生活,安德烈除了处理朝廷的事物,其他时间都与农民们尝试着他那些改进的想法。
尽管在饭桌上,安德烈常常批评雅各宾党所行驶的自由所带来的混乱,但这也是他这个阶级的人无法抹除的印记。就如同曾经的我不喜欢冒险一样,毕竟这是人的天性,懒惰是为了更好的保存体力,但也同时束缚住了人们的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