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洋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骑着毛驴,向喜乐村而去。
这年头,人命贱如草芥,真是一点都不值钱。
可能一个人还没一个白面馒头值钱,不吹不黑,最起码这一点后世真强太多了。
一段时间后终于是到了喜乐村外,这次在喜乐村外就没碰到任何活人,还真是十里不同风。
在村口,江洋满脸惊愕地察觉得到,村口那棵早已枯朽的古老槐树上,竟然悬挂着好几具令人毛骨悚然的人类白骨。
四周万籁俱寂,一片死寂沉沉,唯有阵阵阴风不时呼啸而过,如泣如诉,仿佛在诉说着这里曾经发生过的悲惨故事。
喜乐村的建筑显得破败不堪,仿佛被时间遗忘。
那残破的墙壁上,布满了斑驳的痕迹,宛如一道道狰狞的伤疤;腐朽的门窗在风中摇摇欲坠,不时发出“嘎吱”的声响,仿佛随时都会倒塌。
幽暗中,隐约可见这些建筑的轮廓,宛如一个个沉默的巨兽,静静地伫立着。
整个村庄笼罩在一层朦胧的雾气之中,让人看不清远处的景象,更增添了几分神秘和恐怖。
江洋骑着毛驴进入了喜乐村之中。
街道上不见一个人,但他敏锐的觉察到有不少人在暗中窥视他,但那些气息都没有多少敌意,更多的是麻不不仁,想来应该是快被逼疯或者已经被逼疯了的喜乐村村民。
终于,眼前出现一个扁担面摊,那卖面老头浑身发抖,而一个长得跟狗熊似的男子正在面摊狼吞虎咽,他已经吃了五碗面,看起来还得吃几碗。
江洋估摸着,这饿死鬼投胎的,十有八九就是喜乐村村霸熊全庚了。
他骑着毛驴缓慢的走向面摊,卖面老头看到江洋后颤抖的更厉害了。
“熊全庚啊,我是你族伯啊,您看,我能不能收摊走人?”
卖面老头快哭出来了。
果然,这货就是熊全庚。
这货,都快把自家族伯吓哭了。
熊全庚一言不发,卖面老头就不敢走了。
江洋下驴,来到面摊,找了个马扎坐下。
卖面老头也不敢接活儿。
熊全庚打量了江洋一眼,皱起眉头,含糊不清的说了句:“高手。”
江洋招呼卖面老头:“给我来一碗面。”
卖面老头不敢接活儿。
熊全庚发话:“就给他一碗。”
卖面老头点头,去做面。
江洋面带微笑,就这么微风和煦的看着熊全庚。
就听熊全庚沉吟道:“喜乐村不欢迎外来人,还请阁下立马离开。”
江洋笑呵呵看向卖面老头,冲熊全庚道:“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名声都烂大街了?”
熊全庚不悦:“我不在乎,只要我能保护好喜乐村,求你放过这里的人!”
江洋一怔:“怎么搞得我好像才是反派,这感觉不对啊,果然跟神经病认真的人本身就是神经病吗?唉,神经病有了实力,危害性更大啊。”
江洋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给熊全庚探讨了还喜乐村村民自由的诉求。
完全是对牛弹琴,这熊全庚果然是脑子有病,搞得江洋越发笃定那句——果然跟神经病认真的人本身就是神经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