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学仍在继续,月城悠仁教的那是相当认真。
“小白是很聪明的,它可以根据人的肢体动作,判断应该加速还是减速。”
“比如现在,我夹了一下马肚子,它的速度就会降下来。”
月城悠仁一边说,一边示范,马儿果然如他所说降速。
“基本动作就这些了,怎么样,要不要来试试?”
“好!”
看了半天,川上由纪早就心痒难耐。
将缰绳交到川上由纪的手中,月城悠仁随意的将手搭在川上由纪的黑丝上。
没有穿专门的马术服,川上由纪穿的还是警服和短裙,这黑丝是夏款的,很薄很透气,摸着不仅很滑,还仿佛可以摸到肌肤的纹理。
他富有技巧的摩挲着,手指灵活,让川上由纪的注意力从马上转移到了自己这边。
“月城君,你……你别乱碰,我还在和小白玩呢。”
川上由纪声音颤抖,显然是有了感觉。
“你和小白玩,我一个人玩就行,你不用管我。”
月城悠仁非常厚脸皮的说道。
这话让川上由纪无语,这是他自己能玩就能解决的事情吗?她感觉月城悠仁的手指带电,游走过的地方都有电流通过的感觉。
非常强烈,无法忽视。
“撕拉——”
突然,丝袜传来被勾破的声音。
这种体验川上由纪去小树丛的时候,有被树枝勾破的相同体验。
这次的罪魁祸首却是月城悠仁,可是看着对方一本正经的帅脸,川上由纪又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开口。
白马还在奔驰,自由的风从丝袜破口处灌入,有种清凉的感觉。在夏季,这种自然风本来应该很凉快,川上由纪却觉得自己身上涌出一股燥热。
她从小家教甚严,父亲是一位警察,对她的教育一板一眼,非常严厉,要求她在家端正,出来更是要恪守礼节,在公众场合不失礼数。
这样被男性随意对待,肆意欺负捉弄,虽然这片空地只有他们两个人,川上由纪还是觉得很羞耻,连脖子都红了,脑袋低下来,要垂进胸口。
她现在的样子像只鸵鸟,以为埋头就能什么也不管,逃避一切。
“月城君……够了。别再……”
“不够。”
月城悠仁直接打断。
他一边说,一边将手从丝袜破口处钻了进去,将黑丝和雪白的分界线弄得更大,灼热的大手和冰凉的肌肤贴合,对消暑非常有用。
一种清凉感从肌肤传来,月城悠仁很舒服。
他根本不知道什么叫适可而止,只知道更进一步。
“还在叫月城君。我教你马术,你应该叫我老师才对。”
月城悠仁意味深长的开口。
“其实除了马术,我还得教你股技。你瞧,骑马久了屁股就会疼吧?”
“我教授之后,你会觉得一点疼痛都没有了,只剩下舒服。”
月城悠仁坦荡的说着,他的确称得上是老师。在之前马术教学上,川上由纪没有任何可以挑剔的。
而且小白虽然有皮毛,毛发又白又软,香喷喷的没有味道,十分干净,但是久坐的确会屁股疼。
这点川上由纪没有反驳,在运动过程的颠簸中,她的确感受到了异样之处。
“之前的案件,你有没有什么想法?”
月城悠仁又谈到了古墓被盗案上,他富有耐心一点都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