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想咬他们的陛下,一口可不够,浑身上下,我哪一个地方都不会错过。”
他一挑逗,星沉刚刚恢复的一点力气就又散了,身上又开始软趴趴的。
星沉简直服了。
他这破身子到底是什么软绵绵的东西做出来的?
一开始还以为是因为外形化成别人的样子受了影响,几个小世界过来他悬着的心是彻底死了。
没错,他自己就是这么个不值钱的东东。
材质就是这样的,怪不了一点到别人头上!
星沉叹口气,认命地整个人窝闻络怀里去了。
“皇叔,这边大概需要多久,你才能回京都?”声音莫名的委屈。
闻络一顿,随后握住了他的手。
“你才刚来,就要回吗?”
“京都有母后,没什么事需要担心,但我是秘密离京,大人们总会问的。”
“告诉他们也没关系。”
“本来就瞒不了多久,只是他们知道后会催的更厉害,毕竟在他们的角度想,你让我在南疆出点什么事太容易了。”
闻络平生第一次露出胡搅蛮缠的样子,紧紧抱着星沉,根本听不进去这些话。
“你不许走。”
星沉看着他,哪里又能舍得把他丢下自己回京都。
他想了想说:“总归他们只能在信里催,我就使劲拖一拖?”
闻络坚定的点头:“拖。”
虽然大人们的命也是命,但是对不起了,还是自己的命最重要。
这之后,摄政王的帐中就多了个幕篱遮面的身影。
赵毅重虽然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是发现魏荣说的没错,摄政王把陛下带出去转了半天后,陛下的确红光满面地回来了。
这之后,赵毅重眼见摄政王在陛下的吃喝住行上比他都紧张,有些时候要求高的甚至过分,他对摄政王的忠心感到十分欣慰。
三个月后,梁国大地上角角落落剩余的小股抵抗势力被清剿的一干二净。
又两个月后,这片土地上仿照大瀚的行政机构设定了几个新的行省,重新安排了人员任职,一切制度并入大瀚。
为了防止出现新的暴动,闻络又额外在各城池留下数量不一的守备军供随时调动。
等到一切尘埃落定,星沉和闻络回京时,已经到了一年最热的七月。
回去的路上不着急,两人就时常离了车队游山玩水。
有时候为了去个想玩的地方,星沉甚至会让车队故意绕路。
从七月走到八月,他们连一半的路都没有走完。
星沉每天跟一只从笼子里放飞出来的小鸟似的,漫山遍野的策马扬鞭,这里也想看看,那里也想瞧瞧,快乐的不得了。
闻络惯着他,始终守在他身旁,无论是在漫天星辰下跑马,还是在大雨中穿梭而过,只要星沉能够不受伤不生病,那么他的宝贝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他们在星光下茂密的草地上翻滚,在溪水里嬉戏打闹,爬到高高的山上看风景,在突然而来的暴雨中肆意接吻。
爱的放肆又热烈。
那天,他们到了江边一个热闹的小镇,星沉说想在这里住上一晚,第二天要去江边看日出。
虽然他们才刚刚出发两个时辰不到。
闻络一个眼神过去,魏荣生无可恋地带着车队找客栈去了。
后面跟着个丢了魂似的赵毅重。
赵毅重从两个月之前就看出了一点端倪,但是到现在都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
他一开始很愤怒,觉得是摄政王不安好心,凭一张脸诱惑了年龄小涉世不深的陛下,想让陛下对他放松警惕。
但是后来看着摄政王宠孩子没底线的样子,开始有点搞不清到底是谁诱惑了谁,或许只是陛下想利用摄政王呢?
到现在,看着他们这位作天作地的陛下,和旁边甘之如饴的摄政王,他已经开始怀疑人生了。
这二位玩的是真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