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另一个军营的大帐中,苏南当征不满地道:“请问公主,拓跋辉引颈就戮,你为何不一刀杀了他?”
玉蟾公主不屑地斜了他一眼:“这是本公主与拓跋辉两人的事,不劳老王爷费心。”
“你这是放虎归山。”苏南当征恼怒地道:“难道公主爱上他了?”
玉蟾公主苦涩地一笑:“但愿如此。”
“你……你不要忘了杀父之仇!”苏南当征气恼地:“我吐蕃大军与夏军厮杀为了谁?不是为了公主吗!”
“谢谢。”玉蟾公主不恼不怒地道:“我和拓跋辉的恩仇,由本公主解决,老王爷可以领军回去了。明日,我决意退军。”
“你……你走吧。”苏南当征大怒:“你不要拓跋辉的命,本王一定要了拓跋辉的命!”
次日清晨,两军对阵。苏南当征和拓跋辉厮杀在一起。苏南当征老当益壮,大铁枪上下翻飞。拓跋辉眼快手急,宝剑左右旋转。
苏南当征心中称赞拓跋辉剑法精湛,不可力取。他两手用力,一枪刺向拓跋辉心窝。拓跋辉宝剑一拨,将大铁枪搪开。就在此时,只见苏南当征一手握住铁枪,一手就怀中一掏,坐骑向前奔去之时,回身一扬手,一支飞镖直奔拓跋辉。
啊拓跋辉大叫一声,险些落马,左手抓住马鞍桥。战马嘶鸣一声,驮着主人向本阵奔回。
“哪里走”苏南当征两腿一夹,战马转回身,向前追去。吐蕃大军趁势杀来。
“快救陛下!”细封宝向大呼一声,飞马向前。
夏军阵前的众将见状,杀向吐蕃军。破丑白狗和费听悉讹让过拓跋辉,挡住苏南当征。细封宝向挥舞狼牙铁棒,杀散吐蕃军兵,护卫着拓跋辉撤退。
吐蕃大军士气高涨,夏军不敌,败退而去。
拓跋辉躺在行军榻上,昏迷不醒。随军医师魏太医正在诊脉。细封宝向与破丑白狗、费听悉讹守在旁边。
魏太医诊完脉,站起身,对三人道:“禀三三位将军,飞镖上带有毒素,陛下身中剧毒。”
“啊。”三人大惊。
细封宝向问道:“魏太医,陛下身中何毒?”
“陛下身中雪毒莲之毒。”
“雪毒莲?”三人不约而同地问。
“雪毒莲是生长在雪山之巅的一种毒草,药性猛烈。所幸陛下内穿宝甲,飞镖没有穿透,只是镖尖触到皮肤上,毒素量少,不然陛下性命休矣。在下现为陛下煎药,喝下去可止住毒液流向心脏,保陛下三日内无恙。”
破丑白狗焦急地问:“三日后先生可能解得此毒?”
魏太医摇摇头,“鄙医只知道此毒为雪毒莲,却无法解除此毒。”
“怎么办?怎么办?”
“历精城离西夏国土千里之遥,就是回国了也救不了陛下呀。”
三人急的团团转。
“报。”侍卫奔进大帐:“禀三位将军,慕容皇后领军来到。”
“快接驾。”三人急忙步出大寨。
“臣等恭迎女王皇后。”
“三位将军免礼。”慕容云珠下马,随三人来到中军大帐,见拓跋辉躺在床上,心中一惊。“陛下怎么了?”
细封宝向跪倒在慕容云珠身前,“禀女王皇后,陛下身中苏南当征的毒镖,性命堪忧。是微臣没有保护好陛下,请女王皇后责罚。”
“啊,陛下身中毒镖!”慕容云珠瞪大了双眼,心急如焚地道:“怪不得我心中似有千百根针在扎,放不下心,领军返回,陛下果然出现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