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力发动,星期一———坠星,三段功率。”
法尔肯手中的坠星炮尽数崩裂,一架亮金色的能量炮被一点点刻画,显现。
真如星空中闪烁的星辰一般,一块块细小的立方体环绕在坠星炮的周围,庞大的法则被压制着,野兽般肆意的低吼。
抬手,发射,没有丝毫犹豫。
能量弹将打到诅时,诅抬手将他捏住了。
“三段功率…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应该要运用的是黑洞吞噬学,而这个是电磁脉冲。
怜悯会使人作出错误的判断…”
诅手上的能量弹消失,下一刻一块立方体凭空出现膨胀为一个人,胸口突起的方块组合成一个炮口。
“凭心而论,对于敌人暴露出怜悯心往往是自掘坟墓。”
强大的电磁光柱喷射而出,立方体所创造的人也因这庞大的能量而被吞噬。
“我很高兴,你比过去更强大了啊。”
法尔肯并未因此倒下,只是擦了擦嘴角的血渍,眼中的心疼流露出来。
“少在这惺惺作态了,你的实力远不止如此,为何不用「她」给你的力量。”
“力量什么的,盲目追求只会让人失去理智,你知道的,我作为研究员在初衷便是…”
“够了。”
“…”
诅的手握紧成了拳头,泪水从他的眼角流下,过去不堪、绝望的回忆一点点侵蚀着他。
“你不会明白一名底层人民被欺辱,被肆意玩弄,被随意践踏的感受的!
即便我们爬上了悬崖,也依旧会被那些所谓的胜利者推下去。
只有…我得到足够的力量。”
他依旧无法忘却,那在无尽的黑夜之中如同老鼠一般活着的日子。
他想活着,却又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
他想死,但脑中总有一个声音驱使着他活下去。
“常行走于泥潭之中苟延残喘的人,就算站在一点光亮之下也会被灼烧。因为在他们看来,我们生来就是罪恶之人,应当被审判。
我的父亲…也永远的离我而去。”
无数的黑红色立方体凭空出现,从他的手臂环绕,朝着上空盘旋。
“所以,唯一的方法便是…由我来成为,新的审判长。”
“你将他杀了…?”
“是啊,杀了,那样的败类在死亡的最后一刻依旧想着的是将我们这些低贱的老鼠踩在脚下。我杀了他…但很不幸,我没有因此而感到解脱。你说…我是不是漏了什么?
哦,我想起来了,我还没将「空间」,彻底颠覆。”
立方体凝聚成了一枚巨大的印章,直直的朝向法尔肯掉下去。
“至于你,也有罪。”
法尔肯抬头看了看足以将他压扁的印章,在被砸到时,对着诅微笑着,认命的张开双臂。
“我很抱歉…”
印章盖下,罪名成立。
诅闭上了双眼,但神经依旧绷紧,没有松懈。
印章的表面开始出现裂纹,无数的钢丝从其中迸发而出。
“不是你怎么躲都不带躲的?”
松之濑将钢丝收紧,衍生出去的钢丝并拢,将印章硬生生的捆碎。
钢丝交叠形成一把刀,松之濑跺了跺脚,鞋子发出白色的光芒,仅是一步松之濑就瞬身到诅的面前砍了下去。
明明仅有几厘米的距离,但松之濑明显感觉到眼前这个瘸子面前有一面空气墙,怎么也砍不下去。
有一块立方体凭空出现在松之濑眼前,她瞬间后仰躲过了立方体所变成的尖刺,并自身身体变成钢丝回到了法尔肯的身边。
“这家伙到底什么情况,打又打不到又能随便就能杀死我。”
“你怎么出来的。”
法尔肯意识到了什么,猛的转过头看向尘川那边,尘川身边的诺克图纳斯一点点由黑色转变为了白色。
虚无之中并无色彩,皆是漆黑一片,尽管能感受到站在实体上但依旧给人一种漂浮在空中的感觉。
但随着诺克图纳斯身体的变化,周边的景象也开始被侵染成白色。
“不好!”
再看向诅,就看见他朝着诺克图纳斯抬起了手。
“禁忌———众审之章。”
“坠星———灭天!”
在诺克图纳斯四周出现六根黑红色的石柱,每一根石柱上都刻着古代符文,法阵从诺克图纳斯脚下浮现,五根锁链出现锁住了他的四肢与身体。
但当石柱上的符文飘出黑气的时候,法尔肯启动了脚上的装置瞬间来到了石柱上空。
“尘川!动手!”
“哦啦。”
一声响指过后,尘川与诺克图纳斯的位置发生了转换。
法尔肯左臂上的能量炮快速的分解转接到右臂重新组装,最终变成了同样为黑红色的机械拳。
“最大功率!”
推进器爆发出强大的法则,一拳就将所有的石柱摧毁。
“你这平时锻炼有待提高啊。”
站在法阵之中的尘川拍了拍身上的碎石块,对着法尔肯笑了一下。
但法尔肯并未回应尘川,不可置信地看着诅手中那奇怪的黑色石头。
“你竟然学习了禁忌,你知不知道你刚刚那个行为无异于去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