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莜接过酒壶,打开盖子,灌了一小口,洁白的脸庞挂上了一模红晕,皮肤也多了一些血色。
她有连续的喝了几口,好像壶里装的不是酒而是水一样,不一会她停下了,把瓶口朝下晃了晃,将仅剩的几滴白酒滴落在了火堆旁边,下一刻就蒸发殆尽。
“没…没了?!”
方宁有些吃惊,他喝的时候明明还有半瓶啊,他实在不理解那么辛辣的东西,是怎么下咽的,不过他什么也没说,只是依旧默默的看着白莜。
白莜眼看酒壶空了,有些血色的脸颊闪过一丝不悦,好看的额头顿时皱了皱,随即将空瓶放回包中,摸索了几下,不一会又一个新酒壶出现在了她的手中,熟练的打开瓶口,又自顾自的喝了起来。
再停下的时候,原先惨白的面色已经和常人无异,甚至要更红一些,以至于白莜现在才更像是一个“人”
“你之前说的那个…九…九日”
“九日轮盘?”
“昂对对对,就是那个,那个是…”
方宁见白莜不再休息,想着与其这样僵着,不如主动搭些话套出些情报来。
白莜目光转向方宁,什么话也没说,就这样盯着他看了好一会。
“你要是不想说,就…算了?”方宁被看的很不自在,内心觉得可能直接问她并不是一个好主意。
“你不知道?”白莜开口了,目光仍旧看着方宁,语气显然有些不相信。
我?我上哪知道去?方宁被搞得莫名其妙,自己为什么要知道这么一个莫名其妙的东西,并且听白莜的语气,自己不知道才很奇怪。
“我…忘了。”说完这句话方宁就后悔了,傻子才会相信自己的这套说辞。
“忘了?奇怪,安鸣说你知道。”白莜说完就安静下来,似乎想着自己应该怎么跟方宁解释。
“安鸣?这又是哪位?”方宁心中想着,等着白莜接着往下说去。
“解释起来太麻烦了,想起来的告诉我。”说完,白莜又不说话了,从口袋里又掏出来一个馍,小口的咬着,一副完全不想再多说一句话的样子。
“哈?这说的是人话?我都不知道怎么想起来?”方宁内心有些无语,但还是没在继续问。
现在与其想那么多,还不如安静的好好休息,补充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