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万俟行云对公羊瑾暗生情愫,这份情感,直忍至今,万俟行云相貌平庸,人品和性情更加不如陈远风,但如今万俟行云位居掌门之位,他以逼迫小师妹和自己成婚,方可拯救陈远风,公羊瑾为了救回陈远风,绝望之下,只好唯命是从
宴会上,座无虚席,宾客如云,聚集了众多武林豪杰,各门各派,正畅饮长谈。,准备待会一睹掌门和掌门夫人风采。
“各位,今日是本掌门大婚之日,请各位尽情吃喝,不醉不归!”万俟行云出现在众人面前。
此时的吕无忧因和谭古今志不相同,已同样被囚禁齐云山地室之内。
山下一阵“吁”的一声!一位中年男人拉住了马绳。
那人正是曹玮,他带着曹莉赶至齐云山,山下今日有两名穿着喜庆红装的守门弟子,正在石桌上喝的酩酊大醉。
“莉儿,你在这呆着,爷爷去去便来。”
“二位道长,有礼了!在下曹玮,乃竹玄掌门故交,可否通报一声?”曹玮拱手道。
“哦?你是哪位?可是来赴宴的,可有请帖?”一名弟子醉醺醺道。
“赴宴?今日山中有什么宴会么?”曹玮一脸疑惑。
“哈哈,今日是新任掌门大婚之日,而掌门夫人正是前任掌门竹玄道长之女,公羊瑾小姐。”另一名弟子道。
“什么?新任?竹玄道长呢?他在何处?”曹玮道。
“你没听说么?竹玄道长练功之际,被恶人烟熏致死,尸体已经埋葬后山,你是来喝酒还是来祭拜的?”弟子说道。
“胡说八道!公羊贤弟七星剑法冠绝武林,怎么会被歹徒烟熏致死?”
两名弟子见他如此激动,瞬间提防起来。
“二位道长,你们领我去看!”
两名弟子敷衍的说道:“行行行!这边请!”
很快,三人便行至后山之处,这里有一处亭子,亭子外面是茂密的竹林,那里立着一个新石碑,碑上竖刻着几行大字:
齐云山七星派第九代掌门竹玄之墓
曹玮半信半疑,他下定决心,欲要刨坟掘墓,一看究竟!
这一行为,引起两名弟子不满,他们提着剑呵斥:“大胆!你既说竹玄道长的故人,前来祭拜即可,为何如此无礼?”
曹玮不理,一意孤行,两名弟子都是山上的无名小卒,武功平平无奇,他们长剑出鞘,直刺曹玮后背。
这一刺去,被曹玮身躯一震,顿时,一股强大的内力把剑给震飞数尺之远,两人拿剑的手也随之颤抖,手心只觉隐隐作痛。
“喝!”两人不敢轻视,齐心用足了劲,对其使用门中的太祖拳攻去,只是这拳法学而不精,在高人之下班门弄斧。
曹玮使出独门擒拿,化解了二人招式,二人不依不饶,前后夹击,各用一掌攻去,曹玮则下蹲猛躲,两人双掌相对,顷刻被震退数步,手心通红,疼痛难忍。
面对两名虾兵蟹将的晚辈,曹玮留手留情,不予计较,则是以极快的手速点住他们身上几处穴道,不得动弹,迈着轻步向墓碑走去。
啪的一声巨响!墓碑被曹玮用深厚的掌力击碎,因无挖掘器具,他不得已施展双手,半个时辰不到,一个几尺深坑顿现眼前,里面却空无一物,曹玮大怒,朝着弟子破口大骂:“混账!里面不见棺木尸身,老实交代,你们掌门呢?”
两名弟子吓得直摇头,曹玮不顾一切,径直向山上冲入。
掌门大殿外面摆满了酒席,聚集很多江湖豪杰,纷纷畅饮。
此时曹玮闻声疾驰而至,挎着大刀,并牵着曹莉的手,在场之人无不惊讶,一名普通弟子前来发问:“这位大侠,不知你们可有请帖,是来赴宴的吗?”
曹玮淡然说道:“哈哈!老子是前任掌门之友,何须请帖呢?莫非凭此关系,也不可前来祝贺,讨酒一杯?”
万俟行云站了出来:“久闻家师生前,有一故人,是我大宋开国名将之后,姓曹,这位英雄,你可是曹宝臣,曹将军?”
曹玮看着面前这人风采,冷冷回了一句:“不错,你便是新任掌门?”
“正是,在下万俟行云,说来,曹叔叔,也算我的前辈,赶紧上座吧,今日我也好敬你一杯!”
曹玮带着曹莉上席,和万俟行云同坐:“你称我叔叔,那我也不客气,权且称你一句侄儿,不知今日是何人大婚?”
不远处的谭古今一脸邪魅,起身行去,说道:“曹将军,见你气质不凡,想必平时也在江湖行走吧,掌门夫人就是前任掌门竹玄之女公羊瑾。”
曹玮随后又问:“这位兄弟,不知前任掌门在哪?”
此话一出,座上之人无不诧异。
谭古今也一时不解:“呵呵,曹将军,你真会说笑?竹玄掌门被害一事,可是震惊江湖的,你如何不知?”
曹玮从容淡定:“哈哈,既如此,万俟贤侄,山门几乎被屠,师傅遇害,你不报师仇,反而对终身大事甚是劳心劳力,在此畅饮,正所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这就是为人子之道?”
万俟行云焦躁不安,一时难以圆场,黄若来在旁边说道:“曹将军,我们已经派出弟子去搜寻了,齐云山这个血海深仇,我们一定会报的!你放心吧?”
喜庆的气氛逐渐被打破。
“至于凶手!就在现场!”曹玮一口烈酒下肚。
在场之人,无不震惊,都面面相觑,不敢作声。
曹玮一阵伤感说道:“竹玄道长人品武功都是极好,七星剑法独步武林,却不曾被贼人在洞口纵火,以至走火入魔而亡。”
谭古今心中不定,不知作何解释:“纵然公羊掌门武学盖世,可毕竟也是肉体,总有不慎之时,哎,真是可惜了。”
几番交谈之后,多数之人,倒头酒醉,曹玮也醉下。一头栽在桌上。
万俟行云此时慌张道:“谭兄,救我,倘若此事被他知道,我性命不保!”
谭古今支开小曹莉,让旁边的弟子带她去逛,曹莉走后,随后掏出笛子,欲向他天灵盖击去,这一幕,万俟行云劝阻说道:“谭兄,不可,我……我不想再对无辜之人下手,你把他武功尽废即可。”
谭古今哪里管得了那么多,只想以除后患,怎料,笛出之时,曹玮忽醒,一个反手向谭抓去,谭被吓得连连后退:“你!”
曹玮背着手,气定神闲:“狗贼,果然是你!还有你,万俟行云,我今日就要为齐云山铲除你这个孽徒!”
旁边宾客见状,都拿着兵器赶来相助。
奈何这几个人都是虾兵蟹将,三两下的功夫,便被曹玮轻松击倒。
万俟行云无言反驳,黄若来连忙起身说道:“万俟掌门,不用怕!”
曹玮说道:“诸位!纵火杀人,害死掌门的正是面前这几个个狗贼!”
场面凌乱,宾客一时不知信谁,都在一旁看戏。
“万俟掌门,你躲到一边,我来会会这个老家伙!”黄若来说道。
黄若来拿出一根不长不短的铁链,这是他的独门武器,而曹玮气定神闲,两人之战,一触即发。黄若来铁链有劲,朝他面门抛击去,均被他一一躲闪,曹玮不卸重刀,反而赤手空拳的轻松招架。
两人相距数尺,曹玮凝神运劲,左掌生风,朝其面门击去,掌风凌厉,却是避无可避,黄若来被击退数步,险些掉将下去,又甩出铁链,这一甩,却被曹玮轻松抓住,黄欲夺回,两人拉扯,砰的一声,铁链竟断成两节,黄若来吃惊,只能咬紧牙关,可无论身法还是内功,在曹玮面前如同萤火,数个回合后,黄若来便处于险境,无力招架,正欲曹玮一拳追去,咻的一声,远处一枚银针射出,那针来的极快,然而,曹玮只是大袖一挥,已将针扇飞。
黄若来倒也识趣,自知不敌,竟翻身下屋,退到一旁,谭古今等他慢慢靠近,随即暗射银针,曹玮背着刀重重落地,也不上前,冷冷说道:“这位姓谭的,出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