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何多年未归,定是死在了魇手中!”那说书的兴致勃勃地道着,还装模作样的用扇子扇了扇。
“怎么说呢,那天晚上狂风骤雨,雷鸣电闪,祁何告别曾经有过交情的人,踏上松雾山,只携带了一把长枪,独自一人面对那魇。
“虽说他平日里行侠仗义,行善无数,且修为高深,但那毕竟是魇,可是连远古战神都未曾杀死的怪物,这一去定是不返
“不过啊,他可是留下了好宝贝给了他那个宝贝徒儿。据说是五岭钟,可防万物,不论多么厉害的武器或功法,都不可破。
“如果运用的好,说不准还能破万物!我看呐……………”
茶馆角落里一对男女正听着,在听到“宝贝”时,男子竟低声笑了起来。
“江孜啼,真有这东西啊?”那位俊俏的男子调侃着。
江孜啼翻了个白眼,道:“要有的话沧澜宗谁还敢反我?我直接给他打爆。”
银焚哈哈笑了几声道:“现在也差不多了,论彪悍,内门里还没有哪个女子能比过你的。”
“没有?”江孜啼嗤笑,“内门里就我一个女的,你上哪去找另外一个人跟我比?”
银焚低头转了转指中的戒指,干笑道:“我啊。”
江孜啼:“……”
差点忘了。
江孜啼笑笑,没有多言
银焚道:“你要是嫌内门无聊,大不了再跟长老会申请下,办个外门大比。外门人多得跟兔子窝一样,给那帮老头收点徒也不是不行。
江孜啼抿了口茶,道:“我们三个人就够了,你还嫌我们几个不够闹腾?若不是我们师承师尊名下,恐怕第二天我们就被逐出山门了。”
“是两个闹腾。”银焚纠正道,“纳兰是镜不算。”
江孜啼:“……”
银焚嗤笑道:“长老会前几日议事的时候还一直奖赏她,那样子巴不得让她当宗主。”
江孜啼揉揉眉心,道:“那又如何……反正只要我不给,她就当不上。这位置本就是师尊留给我的。”
银焚挑了挑眉道:“你给她又如何呢?每月那帮老登跟你讨价还价的,你不烦我都烦了。”
“师尊走之前竟然将宗门交付于我,我便不能将宗门拱手让人。负责好一切!”
银焚在心中默默翻了一白眼,哼道:“哦?负责好一切?是半夜怂恿弟子去偷灵虚的百年老坛?还是偷看长老的私会?”
“嗯……这叫活跃,活跃宗门气氛嘛……”江孜啼又撮了一口茶,道“而且我那不是偷看!那是不小心………”
“不小心在西灵山的小石缝里看到的?还看了半个时辰?得了吧。你借口该换换了”银焚抬手打断道。
江孜啼彻底没话狡辩了,她往后一靠,转移话题道:“反正我不会吧这位置让出去的。那帮老头也别想用什么要挟我。我不吃套。”
“你这是怕她当了宗主之后你在内门的日子不好过了吧?我倒是无所谓,毕竟师妹跟我关系还好。”银焚拿起桌面上的茶品了一口,道,“嗯…好茶。倒是你,整天跟她针锋相对的,有什么好处?”
江孜啼道:“哈?针锋相对?我可没有。我也不知道她吃的什么药,每次一见到我就露出那种表情。”
银焚拍了拍江孜啼的肩膀,轻笑道:“那是你嘴太欠了。”
江孜啼道:“那不得有点小情调吗?都是女人,调戏一下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