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好像很小,“牙签”好像很大,但它终究还是它,不会变化。
但丝线,会变成那种样子。
第二个我忘记了,但我们讨论着,说着话,老爸好像变成了我,而我站立的地方变成了一个小女孩,小女孩好像是我的外甥女,我变成了旁观者。
那种幻觉再次袭来。
“好像都串联起来了,跟“本源”,与梦想,还有生活......”
我的意识想着这些,但随后,我感觉到被拉扯的感觉,皮肤寸寸断裂,我看不到什么东西在拉扯我。
我想起了什么,疯狂的在挣扎,突然,什么东西断裂了。
哦,是我的肌肉,我的骨头,还有一些看不到的丝线,但我终究没有逃脱。
蓝色的丝线显现出它的模样,我的皮肤肌肉变得松松垮垮。
我在旁边眼看着这一幕,可以感受到那种怪异的感觉,我感觉不到疼痛。
一张蓝色的布隔在了我和外甥女中间,外甥女惊慌的喊着舅舅,想要救我,但随后,一只巨大的镰刀爪子从上而下,将幕布割开。
蓝色的布,犹如开幕式的幕布般散开,一只巨大的,灰色的肥胖虫子出现在我眼前,随后他钻进了我的身体,我的身体加快分裂。
外甥女站在对面,而我已经变成了一个身体破碎的木偶。
一大串丝线聚集在我的身后,最后捆在了一个钉子上,钉子钉在地面上。
那好像是钉子,又好像是一个晾衣架,在晾晒着我。
其中一些丝线断裂散落。
我变成了木偶,死去的木偶。
......
舞台下,看着这一幕结束,一个声音说道:“为什么要死?”
好像是我在问。
“因为他们被束缚了。”一个声音回答。(原话:因为他们串联起来了。)
“被串联就要死?”第一个声音有些不满。
“他们该死,命运在这么说的。”
“那这场剧叫什么?”
“木偶戏。”
......
总结:当时这个名字我差点忘记。
这是我的解读。
我想要成为龙蛇演义中,身具武力的强者,虽然很不切实际,但其实可以有另一种说法。
当兵,我便可以自己身具武力,成为“强者”,但因为一些原因,我无法剧烈运动,所以我失去了当兵的梦想。
别人家的孩子:我的表哥,一个我敬佩的人,但我无法成为他。
姑姑家的表哥,因为生活压力,他也失去了梦想,或许吧,我猜的,因为他也很擅长画画,后来却趋于平庸。
而我也擅长画画,却因为受不了他人冷眼,早早的辍学,没有系统学习过,也失去了当一个画家的梦想。
烟花,是我想要平庸的生活中多出一些色彩。
我学习了设计,偶尔可以创作,也算是在黑暗的夜空中,添了一些色彩。
梦里外甥女很担心我,是我真的不擅长逗弄小孩,我想要和他们亲近,但不知道从何做起。
我只知道怎么当一个开明的长辈,希望他们理解我。
而这场梦的主角:丝线。
是我面对梦想的各种阻碍,如果可以挣脱,那么会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比如那个凡人手中的钥匙。
死去的其实不是我,是我的梦想。
肥硕的虫子,臃肿的婚姻。
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