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鸩是异族,六月底就养好伤出院了。
出院的第二天,他就请了秦氏一族最德高望重的长辈带着厚礼去冷家提亲。
知女莫若母,冷母怎么会瞧不出女儿的心意。
秦家赔礼道歉的态度诚恳,主要是秦鸩三步一叩九步一拜的从冷公馆的东苑一路跪到南苑,这个要娶冷茹的深情和决心打动了冷母。
当然,秦家下聘的这天,秦鸩一路跪到南苑对冷茹求婚时,冷茹是哭的稀里哗啦的了。
求婚的那天,太阳毒辣的不行。
他就单膝跪在炎炎烈日下,天蓝地阔的草坪是他幕后的背景。
他脊背挺的笔直,眸色含着温柔缱绻的笑意,目光一瞬不瞬的看着她的方向。
一阵热风吹过,鼻端便掠过阵阵栀子花香,伴随这抹芬芳,耳畔传来他的温脉求婚的告白。
“第一次见你的那年,你还小,五六岁的模样,梳着两只羊角辫,打着伞走向我……”
“那年,是我坐轮椅的第一年,那天我抑郁的想和全世界为敌,而你像一抹绚烂的阳光照亮了我满心的晦暗。”
“你说,糖果是甜的,嗦一口,就不会疼。”
“那时,我就在想,天使大概就是这个模样。”
“而魔鬼,注定不能拥有天使……”他的声音越来越沉,但看她的眼神却无比专注而深刻,缓缓慢慢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