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中君听到这话皱了皱眉,但并没说什么话。
“好无聊,这种挑拨离间的伎俩。”一扯到云中君的身上东君是一个字都懒得信。
“既然如此,就让我来亲口告诉你吧,你……”无虚子看东君一点都不为所动,直接气急败坏地打算开口将事情的真相全都吐露,可他刚说两句就像被什么东西扼住了喉咙一般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喂,你怎么了!”东君刚想上去救人却被云中君拦住了。
“别碰他,他身上有毒咒。”
云中君话音未落,那人就突然膨胀起来。
“嘭——”
只听一声巨响被裹在黑袍里的人突然间爆破,云中君一把抱住身边的东君,两人一起被爆炸冲出了房间。
“咳咳咳,好不容易等到他说关键之处,天姥就想杀人灭口了吗?”东君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摇摇晃晃站起来抱怨道。
“这应该不会是天姥所为,此处是天界的盲区,天姥是无法触及这里的。正是如此我才会将他带到这里来审问,想灭口的可能另有其人。”云中君眉头紧皱,心中思索着灭口之人到底是谁。
他抬头看了看这处阁楼心中道:“难道是……这不可能。”
“唉,现在是想问的没问着,屋子毁了,喝酒的兴致也没了。”东君撇撇嘴道。
“藏酒阁不止这一处,你若还想继续我带你换一处就是了,若是兴致没了我们就走罢。”
“原来还有啊,早说嘛。来都来了,怎么能不喝尽兴就走?”东君一扫刚才的失落,跟着云中君就去了另一处阁楼。
“司君阁?这名字听起来似乎又点……”
东君看了看阁门上的匾,跟着云中君几步跨了进去,但当他踏进这仙阁内时却有些愣住了。
虽说天界的仙殿随便一座都要比之华丽数百倍,但东君却觉得这是他在天界见到过最中意的地方。因为这里不管是外观还是陈设都像极了他从小待到长的杨家府,没有雕栏玉砌,没有珠光宝气却是无比亲切。
几杯过后,东君面上又开始泛出酡红,他觉得自己开始有些飘忽,忍不住就开始胡言乱语。
“哈哈哈,酒逢知己千杯少,云中君你这里的椒兰酿真是千杯不醉。都说灌醉美人是为度一夜春宵,云中君将本君灌醉是想做甚呢?”
东君只是觉得脑子迷迷糊糊的,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也不知道他现在与那个坐在酒案对面的白影靠得极近。
空气沉静了片刻后,只听一声酒坛落地的脆响,东君被重重压倒在了地上。
他拿着酒樽的手被狠狠扣住,随后感觉一双冰冷湿软的唇覆了过来,伴着温热急促的喘息。
当那带着酒香的双唇微微张开时,那压抑许久的情愫便汹涌而出。云中君忍不住的加深交融,甚至有些粗野而没有章法,就像是刚学会猎捕的猛兽不知如何吃掉猎物一般。
东君只觉得下唇被咬得有些发麻,心里觉得自己好歹阅书无数,这方面怎么能拜了下风。他趁云中君抬头喘息之际,猛地一翻身用力把人反压住了。
两人的位置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东君缓缓俯身笑着看了看面前之人不知所措的神情,轻轻吻了上去。相比之下东君就要温柔得多,循序渐进轻捻慢挑,不仅很有章法还能引人入胜。
“怎样?”东君得意地笑了笑,微红眼尾下的颗朱砂小痣竟显得有些妖冶。
云中君怔怔地看着他,平时的清修静气仿佛在这一刻通通化作浮云。只想着将这个人吃干抹净方能罢休。
东君却并没有意识到“危险”在即,他甚至又去啃咬舔舐那白皙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