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拗不过我,我执意要考,凭借着儿时的天赋能力,我还是考的相当理想,只是后几日的通知书,我并未去领,只是让老师打了个电话通知我考的怎么样,这一日,我清理着香香姐的坟头杂草,正如她对待花园一样。
我给香香姐的墓碑带上一朵我编织出来的花圈,我套在上面,同时摆出了拿出了画画的工具,坐在一旁开始做画,而海浪姐则是在一旁陪着我,等她走开一点距离,我才会对香香姐诉说着这几日的事情,以及我的想法,心事全都说给她听,虽然我已经得不到回应了。
这样的习惯一直持续到我三十多岁,我依然经营着迷离谷,好在我用心培育出来的花朵,深的人们喜爱,生意兴隆,财源广进,能保住自己吃穿,还能接济父母一点。
这一天我如往常一般弹着钢琴,我并不在乎形象,所以胡子长了很长,头发也没有修剪,只是随便的梳理了一下,小孩子喜欢管我叫爷爷,但我实际上才三十多岁,事后他们得知的时候,也是哭笑不得的改口叫鼠鼠。
过了这么久,我也知道了等待很痛苦,时间并未冲淡我对香香姐的记忆,反倒是越发清晰,十几年前发生的事,如同昨日一般活灵活现,我是旧时代的残党,余孽,身处在这个花园,对香香姐的想念一天比一天强烈,最近我的头也是莫名的头痛,所谓的思念成疾,或许就是这样。
父母推荐过好几个相亲对象,相亲那天就算我穿的很帅,久违的打理一下,但是,她们在相中我之后,我总是会不自觉的跟她说很多关于香香姐的事,任谁都看得到,我的心里只有那个人。
久而久之,我的父母便再也没让我去过相亲,海浪姐也有了一个花痴的男朋友,尽管如此,她还是会经常来看我,就跟以前一样关心我.
下午,我站在阳光下喂着鸽子,这些鸽子里都是我从小养到大的,它们也不怕我,会飞在我的肩膀上驻留一会,会用他的尖嘴轻轻戳我的脸。
在这个时候,我似乎看见了曾经的自己,有一个小女孩,正沿着当时无助的我的那时候,坐在长椅上,眼神失落,迷茫,害怕…
我看了一会儿,等鸽子飞走,我来到这个黑发的小女孩面前,“跟家人走散了吗?”我和她保持着距离,我知道小孩也有警惕心,尽管我也不是坏人。
她没有说话只是征征的看着我,她点头,又摇头,让我不能确切的理解她的意思。
“用我的手机给你的家人打个电话怎么样?我会在这里一直等到你家里人来接你。”我顺势坐在她旁边,但还是往旁边隔了一段距离,我将手机放在她的身边,我没有密码,手机的屏保是香香姐抱着一个小男孩在笑,那个小男孩也跟小动物一样,很享受的靠在香香姐里怀里睡觉。
她犹豫了一会儿,拨通了一个电话
(好吧随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