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什么?”阮澜烛竟然没有听到凌凌的心音,一时竟然还有些不习惯。
“不过你为什么没有跟过去?我还以为你会出去呢。”凌久时开玩笑的说道,“那些人的目的不纯,而且他们还与那些人有联系,我还以为你会想着出去看看呢。”
阮澜烛故作委屈的说:“难道我在凌凌心里是这样的人吗?”
凌久时对于阮澜烛的装可怜很是心软。他最受不了他这个表情了,即使知道那是装给自己看的也一样。
“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被我说中了?我就知道凌凌你是个始乱终弃的家伙!明明不久前我们还同床共枕,同箪共饮呢,现在就把人家抛之脑后了?真的是个心狠的家伙!”阮澜烛说着说着就擦起了眼泪。
那泪珠子跟断线的珍珠似的,一颗连着一颗,那一双忽闪忽闪的大眼睛里蓄满了泪水,跟水汪汪的既明亮又让人心疼。
凌久时明明知道他是在演戏,还是不忍心的说:“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就是开个玩笑的,你……我跟你说你再不正常一点我可就,可就不理你了!”这句话的杀伤力还是挺大的。
阮澜烛收起眼泪,“你都不知道安慰安慰我,我真的很难过呢,凌凌。”
“好好说话!”凌久时看他又想演,及时制止了他接下来的言语攻击。又有些不自在的说道:“你看出来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吗?为什么要把我们拦在这里?难道他们以为我们不去就定不了那些人的罪了?”
阮澜烛没有否认这种说话,“也许吧。也许他们真的傻的以为只要我们两个报案人不参与,就可以让那些人逍遥法外了。当然,也有可能是他们知道了我们的身份,想要直接跟我们组队也说不定。当然无论是那个他们都太想当然了!也许是这个世界的人被人篡改了思想。”
这么多可能?凌久时觉得无论是哪一个可能都对自己这一方来说都不是什么好消息。这个世界真是诡异,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不是游戏世界?又为什么所有的外来者都这么坚定的认为这里是游戏世界呢?还有这些人的道具又都是从哪弄来的?一般游戏可不会设计这种类型的道具。
“想什么呢?”一路到府衙,解决问题后又回到了凌府。凌久时一直心不在焉,当然凌久时的表现一如既往。也就是阮澜烛足够熟悉他才知道他在走神。
阮澜烛依旧以凌凌未婚夫阮白洁的身份住在了这里。也许是一个月前他们一起离开的原因,凌府现在对于他们俩相处算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毕竟谁也不知道那一个月的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不是吗?
凌久时叹了口气,把自己的猜测告诉了阮澜烛。
“你们还真的是明目张胆啊!这里可是凌家,你就这么跟一个乡下来的小子来往亲密是怕别人不知道你们做了什么鲜廉寡耻的事吗!”
本来好好享受傍晚余辉的凌久时跟阮澜烛又一次被人给打扰了。没有理会说话的人,凌久时惬意的眯了眯眼睛享受着这难得的安然时光,谁也不知道这个时间能停留多久。
“果然是个不要脸的!”那个说话的人不甘于自己被人忽视,他充满恶意的眼神扫过凌、阮二人,所说皆有所指。可以看的出来这个人也是不太聪明,毕竟大家都躲着的人,只有他一个人冲上来装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