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塞尔学院，校长办公室二楼。

这回路明非没有先从BJ去芝加哥火车站，而是直接被学校的专机运回到学院本部。

先是一大堆的医疗检查，不过这回没有写报告，可能是因为路明非还不是卡塞尔学院的学生，几个人直接被叫到校长办公室，同时，还有凯撒跟着。

阳光从宽阔的天空照射而下，将环形的长桌一览无余。

昂热缓缓抽着雪茄，副校长手里拿着酒瓶，但是并没有和两个老人都坐在环形长桌的一边，紧邻着更靠右手，就是诺诺和路明非。

然后是楚子航和凯撒。

“尼伯龙根，我早跟你说过，那东西存在，只是我没有找到过。”副校长一副得志的表情，似乎这场事件圆了他的某个预言。

“挺稀奇的故事，守夜人曾经甚至去过北极寻找尼伯龙根的足迹，这样一无所获，没想到居然让你们碰巧进去了。”昂热听完楚子航的讲述，沉思半晌后，终于说了一句。

“你们杀了一个龙王的傀儡，然后一大群死待？”昂热又问“都杀干净了吗？”

“有活的也爬不出来了。”路明非跟诺诺依偎在一起，轻描淡写的说道。

“你们怎么确信那不是真的龙王？”昂热没有见过现场，对于龙王有没有死这一点事，是他最在意的。

“他要真是个龙王的话，不可能被我一刀砍死，他起码能撑一下。”

凯撒瞪大眼睛看着路明非，他自己也很骄傲，但没想到今天遇到了比他更骄傲的人，至少凯撒是这么认为的。

“我们从他身上搜到了一件战利品，奥丁的面具。”说着，诺诺伸手把楚子航腰上挂着的那张面具摘下来，放到桌子上。

“你还把他的面具带回来了？这个也能证明他是个傀儡吗？”昂热抢在守夜人前面一把抓起来那个面具，守夜人十分不满的哼哼两声。

“算是吧，下面的那个家伙被我劈成一团肉泥了，他的身体承受不住那么大的冲击力，这也是我为什么说龙王至少能扛一刀的原因。”路明非的语气就活像是自己刚刚把一个蚂蚁巢给炸了，而不是刚从一大堆死待和龙王的围堵中杀出来。

“真是个离谱的故事。”在守夜人强硬的要求下，昂热只能先把面具递给那个老混混，然后变支起双臂，做出一副沉思状。

“对了，你的言灵是什么？居然能把一个次代种级别的傀儡炸碎。”凯撒开口问道，对于s级的混血种会掌握什么样的言灵凯撒早有猜测，但是现在，根据诺诺和楚子航的描述，似乎路明非的言灵不属于已发现言灵中的任何一种。

“一种未被发现的颜料，能够爆发出极强的力量，让是身体却不会感到有多累。”昂热分析到“可能是控制纯粹的能量进行爆破，使用强大的冲击力来击碎敌人。”

“可以这么理解，但我感觉这东西除了特效比较鲜艳以外，并没有什么特别有用的地方。”路明非假装谦虚道“使用这种言灵，需要通过，比如钢铁一类的媒介来释放，如果单纯通过肉体的话，这东西爆发不出来多大威力。”

“你早就已经觉醒言灵，并且你也曾经使用过它？”这有点惊讶，因为他的调查员没有传回任何关于路明非有言灵的消息。

“只是没在别人跟前用过，我一般用这个言灵来炸蚊子。”路明非掰扯。

昂热和守夜人对视一眼，双方眼睛中都闪闪发光，然后一起看向路明非，路明非只觉得那是两只看到蜂蜜的老熊。

“很好，相当好！使用汽车的雨刷器就能炸死一大片死待！混血种的未来有望了！”昂热的话十分激动，不是守夜人挡在中间，他可能会伸出双手抓住路明非的手，一阵使劲摇。

“不能这么说吧，我们除了那个面具，什么也没带回来。”

“不！你杀死了一个龙王的傀儡，还有一大堆死待，这就是很好的战利品！”守夜人夸赞道，当时大力拍打路明非的肩膀，路明非只觉得胳膊都快脱臼了。

“我已经能看到下一个龙王倒在你面前的样子了！”

“不要拿你那只油腻腻的大手拍我们可爱的英雄！”昂热拿起那副面具戳守夜人的脑袋。

诺诺转头看看凯撒，凯撒眼中透露出的也都是期待，没有嫉妒，看上去他并不指望自己成为最强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