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宫颈戍的伤势好转了许多,他已经能够自由活动,不再像之前那样虚弱。小孩儿在经历了长途跋涉后,疲惫地睡去了,留下清旨和宫颈戍独自相处。清旨决定去找宫颈戍,她有一些话想要对他说。
然而,当她走进宫颈戍的房间时,一个意外发生了。她不小心绊倒了,身体失去了平衡。就在这时,宫颈戍迅速反应过来,一把拉住了她,避免了她的摔倒。这个突然的接触让清旨感到一阵羞涩,她意识到这是她第一次被一个男生这样拉住,她的心跳不由得加快了。
羞愧和尴尬之下,清旨本能地使用了姐姐平时教她的防身术,试图反击宫颈戍。然而,她的功夫毕竟只是三脚猫,很快就被张翔轻松制服。清旨意识到自己的反击无效,反而让自己陷入了更尴尬的境地。
“无耻,放开我!放开!”李华有些气急败坏地喊道。
宫颈戍听到这话,才懒懒散散地放开了手。清旨正想再说什么,却突然看到宫颈戍的脸色变得痛苦,她立刻忘记了自己的尴尬,转而关心起宫颈戍的状况。
“没事吧?是不是伤口重新裂开了?”清旨关切地问道。
宫颈戍摇了摇头,努力挤出一个笑容:“没事,只是稍微有点疼,不碍事的。”
清旨看着宫颈戍,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她知道,尽管他们之间有过误会,但宫颈戍是一个好人,他在关键时刻保护了她。她的心中充满了感激,也有一丝歉意。
夜晚,清旨回到自己的房间,她的心中充满了白天发生的事情。她躺在床上,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但她的思绪却无法控制。她的脑海里不断回放着早上那一幕,她的心跳加速,脸上泛起红晕。她感到羞涩,不断地告诉自己不要再想了,但那些画面却像生了根一样,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
与此同时,宫颈戍也在自己的房间里辗转反侧,难以入睡。他的心中也有着类似的困扰,他没想到自己无意中的举动会给清旨带来这么大的影响。他感到内疚,同时也对清旨的反应感到困惑。
第三天,当他们再次见面时,两人都显得有些害羞。清旨最先反应过来,她开始自我洗脑,试图用愤怒来掩盖自己的羞涩。“这个人真是猥琐。”她心里想,但她的眼神却无法掩饰她的真实感受。
宫颈戍面对清旨的愤怒,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他的表情似乎在说:“我做错什么了吗?”他不知道该如何应对李华的情绪,只能站在那里,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宫颈戍出门时,看到了清旨正在努力地喂孩子吃饭。孩子不安地闹腾着,清旨显得有些手忙脚乱。宫颈戍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走过去,轻声说道:“我帮你喂吧。”
清旨抬头看着宫颈戍,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疑惑:“就你?也会?别了吧,孩子可是很难喂的。”
宫颈戍看了看孩子,确实觉得自己可能不太会喂,于是他改口道:“我帮你打打下手。”李华点了点头,说:“那好吧,帮我拿一下碗。”
就这样,宫颈戍开始协助李华喂孩子吃饭。在这个过程中,清旨突然感到一阵温馨,她想象着如果他们真的是一家三口,那该有多幸福。然而,她立刻打断了自己的思绪,她在心里对自己说:“什么嘛,一个猥琐
清旨专注于给孩子喂饭,不敢抬头,生怕颈戍对视。而宫颈戍则傻傻地盯着她看,他的心中充满了对清旨的欣赏和感激。他知道,清旨是一个坚强的女人,她在照顾孩子的时候展现出了无尽的耐心和爱。
经过无数个艰难的日子,清旨、宫颈戍和孩子终于来到了宫门前。远远望去,宫门口站满了整整齐齐、密密麻麻的人。最中间的那个身影,就是清旨的姐姐清怜的丈夫,宫颈岳。
看到这样的阵仗,清旨不禁感到一丝害怕,她拉了拉宫颈戍的衣角,小声地问道:“怎么这么多人啊?”
宫颈戍转过头来,拉住清旨的手,轻轻地说:“别怕。”他的声音中带着安慰和力量,清旨的心里瞬间涌起一股暖流。她看着拉着她的手的背影,第一次感觉到他原来如此温柔。
在宫颈戍的陪伴下,清旨鼓起勇气,和宫颈岳对视。宫颈岳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和喜悦,他走上前来,接过孩子,抱在怀里,泪水涌上了他的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