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内堂,堂内已摆成灵堂,只见一女子身穿孝服,静静跪坐在灵前,也不哭啼,偶尔才往盆中丢一张黄纸。
听到脚步声,女子抬起头,见到是他,瞬间笑靥如花,媚眼如丝,激动地走过来,娇声道:
“官人——”
叶辰东心中一颤。
都说女要俏一身孝,古人诚不欺我!
眼前这披孝女子,本就长得极美,又穿上一身白衣之后,更是俏丽动人,加上妩媚的眼神,任哪个男人来了都不由得心动。
“这就是潘金莲吗?难怪……”
难怪家里有了如月这等美妾,西门庆还非要与潘金莲苟合,如月虽美,比起潘金莲却还是输了两分。
柔软的身子扑到怀中,耳边吹来热气,“官人,你终于来了,可想死奴家了”。
叶辰东腹下一热,差点把持不住,又担心有人进来看到,目光扫视四周,看到一旁的梯子时,说道:
“我们上阁楼去”。
潘金莲轻捶一下他的胸口,“官人好坏,这是白天呢”。
话是这么说,却反客为主,半依着叶辰东,一手挽着,顺势拉着走上梯子。
到了阁楼房中,直接来到床边,潘金莲急不可耐开始要解开叶辰东的衣衫。
美人在怀,又如此主动,叶辰东心中的野兽顿时苏醒,低吼一声就把她推倒在床上。
然后,如猛兽一般扑了上去,贪婪地在她怀中吸着美人香,惹得潘金莲娇笑连连。
正待有进一步动作时,叶辰东的动作突然僵住,整个人顿时清醒过来,看着身下的潘金莲,后怕不已。
好可怕的女人,一笑一颦间风情万种,差点让他忘了此来的目的,陷入温柔冢中。
“怎么啦?官人”。潘金莲一愣,目光不解,暗道:
“这西门大官人,每次上门都是迫不及待地与自己快活,怎么今天还矜持起来了,难道是腻了?”
“男人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只是大郎已经死了,开弓没有回头箭,希望他以后不会负了自己”。
此时她孝服已被叶辰东解开大半,露出许多春光,又是脸色微熏,满眼春意,让人心动不已。
叶辰东看得口干舌燥,腹下仿佛燃起一团火,刚清醒过来的理智又开始迷糊。
“要不,先快活一宿再杀她?这么娇媚的美人,不享受一番太可惜了……”
“不行!”
“谁知道那武松什么时候回来?”
“叶辰东呀叶辰东,你可别精虫上脑,学那西门庆,不然肯定死在武松拳下”。
对死亡的恐惧,终于战胜对美色的冲动,叶辰东有些不舍地从潘金莲身上翻起来,正色道:
“我也想跟美人当鸳鸯,只是早跟王婆约好了,让她晚些过来一聚,商讨怎么迎你过门的事,万一半途让她扰了好事,岂非不美?”
“她?”潘金莲嘴角微扬,目光不屑,“不过一老妇,来了也得在门外呆着等我们快活完,哪里敢坏事?”
“不许这么说,她可是我们的恩人呢”。叶辰东抓起潘金莲一只手,一脸迷恋地吸吮着,“长夜漫漫,等她过来把事谈好后也不迟”。
“好吧”。潘金莲听他这么说,只好起身整理好衣裳。
叶辰东捡起被丢在地上的美酒美食,拆开摆到桌子上。
两人依在一起坐着,没多久王婆就到了。
几人寒暄几句话,
叶辰东起身往三个空杯倒满酒,提杯敬酒:“先不说了,趁着酒菜还热,先吃饱喝足再说”。
潘金看着与往日有些不同的西门庆,暗中纳闷:“官人今天怎么这般客气?竟然还主动给人斟酒,真是奇怪”。
目光移到身前的酒杯,想到大郎便是被自己毒死,心中生出一个荒诞的念头:“官人他不会是……”
“金莲,愣着干什么?喝呀”。叶辰东见她迟迟不喝,催了一声。
潘金莲心脏狂跳,怎么也压不下心中生起的念头,干巴巴一笑,指着叶辰东的酒杯,说道:
“官人,我想喝你那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