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时帆瞥了一眼苏迩,转而笑着对虞晚道,“阿姨,沐沐现在是我特助,这钱也算是公司对她的关怀,不需要还给我。”
“特助?沐沐,你换工作了?怎么没和我说。”虞晚不满地问道。
“呃......”苏迩一时不知道怎么解释,她恶狠狠地瞪了江时帆一眼,“妈,这说来话长,我后面再和你说吧。”
“算了算了,你们年轻人的事我也管不了,最重要你心里要有数。”虞晚想起当初苏迩为了江时帆伤心的那模样,又想起这多年苏迩连对象都没找,以为她是对江时帆还旧情难忘。
她腿疼得实在是不想去想这些年轻人的心思,“记得和季屿说一声,免得他又跑家里去看我。”
“嗯,知道了。”苏迩乖乖地应声道,又对江时帆使了个眼神,“妈,江时帆还有事,他要先走了,我送送他。”
说着她推着还未反应过来的江时帆出了病房。
“今天的事谢谢你,不过这些事我会自己解决的,还有看病的钱,你直接从我工资扣吧。”她拨了下耳边的头发,神情略微有些不自然,怎么说她今天都接受了江时帆的帮助,也不能再对他横眉竖脸了。
这一家变着法得想和他划清界限,江时帆脸色冷了下来,单手插兜注视着眼前的人许久才道,“随便你,明天记得来上班,阿姨动手术的时候再请假。”
江时帆离去的时候依旧单手插兜,修长的背影俊逸优雅,苏迩默默地念叨着,“真是万恶的资本家。”
季屿得到消息赶来的时候已经快晚上了。
他急匆匆地推门走进病房,“这么重要的事,你们怎么不早些告诉我。”
“我已经住进来了,没什么事了,是我让沐沐晚些告诉你的,别耽误了你工作。”虞晚看着季屿,眼里是满满的欢喜,和面对江时帆完全是两个态度。
苏迩坐在一旁切着水果,这些水果还是江时帆走后让人送来的。
“到底怎么回事啊?电话里我都没听明白。”季屿拉了个椅子坐在床边。
“就是上次那群人,可能带头的被关了吧,不知道怎么找到我家地址,怀恨在心就来报复了。”苏迩头也不抬地解释道。
“啪!”重重地一声,茶几抖了抖,苏迩手上的水果差点掉了下来。
季屿一只大手按在茶几上,眼里烧着怒火,神色很是难看,“阴魂不散啊,出院后你们搬我那去住,我不会放过这群人的。”
“不用了,我先让我妈去我那,后面还是考虑买套小点的房子吧。”苏迩把切好的水果端到虞晚面前,“妈,我们还是应该有自己的房子。”
“现在房子那么贵,我们哪有钱买,贷款压力太大了,妈妈不想你那么辛苦。”虞晚拿了块水果,瞥了瞥季屿,犹豫了一会才说,“你不会是想找江时帆帮忙吧?”
“江时帆?”季屿眼底划过一道狐疑,他歪着头不解地问道,“和他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