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玩意?
吴闲回头,看到酒吧门口站着一青年男子,面带风尘,正一脸神色复杂的看着这边,惊愕,苦涩,痛心疾首。
一下子在脸上展现出诸多神色,简直跟变脸一样。
见此吴闲又回头看了看林婉秋,大概明白了什么,那家伙似乎误会了,心头有些啼笑皆非。
不待吴闲说什么,林婉秋则当即冲着门口那人怒斥道:“不会说话就给老娘闭嘴,大呼小叫的嚎丧啊”
说着还不忘小心翼翼的看吴闲一眼,暗自忐忑,如果这位真是消息中说的小吴哥,此时被人误会成自己儿子,该不会一怒之下把这里掀个底朝天吧!
小孩子喜怒无常,天知道会干出什么事儿来。
“这谁啊?”吴闲好奇问,别人误会了也没往心里去,又不是故意的,他还没那么小心眼。
稍微松了口气,林婉秋道:“一个老顾客,嘴上没個把门的,杀柴一条,指不定那天就死在哪个角落喂丧尸了”
“你追求者啊?”吴闲一下子来了兴趣。
她坦然承认道:“对,其中之一,你也看到了,我这条件,没几个男人喜欢不起来,但他还入不了我的眼,明说过了,就是不肯放弃,烦人得很,倒也没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总不能因为人家喜欢自己就把他嘎了吧”
说起这个林婉秋就是一脸无奈,纯粹是作为美女的烦恼了,言语间居然还有点得意,然而她却有这样的资本。
虽然双方‘年龄’差距谈这些有点不合适,可吴闲和很多人一样,也是有点八卦之心的,饶有兴致道:“看来离的追求者不少,但你真的不是故意吊着他们?”
“我有那么无聊吗,每个人我都明确拒绝了,甚至烦得不行还出手教训一些,他们就是不肯放弃,我有什么办法”,林婉秋惆怅道。
那边来人虽然被训斥了一句,但转眼心情莫名好了起来,恋恋不舍的收回目光,闭嘴找了张桌子坐下,欲言又止似乎想要说什么,但周围又没人能够分享。
他之前那一嗓子,在坐下之后,原本擦桌子的小花给他送去了一瓶酒,玻璃瓶装的,也没个标签,拿到酒之后,他直接倒了一杯一口闷下,憋气舍不得吐,过了一会儿才长长呼出一口气无比舒坦畅快的样子。
接着他留意到角落里的酒蒙子,咧嘴一笑道:“哟,酒鬼还没死呢”
“什么,有人请我喝酒?”,那酒蒙子一骨碌起身眼睛发亮到处巡视。
刚来那个赶紧护住身前的酒瓶道:“滚,想都别想……”
留意到那边动静,吴闲又好奇问林婉秋:“那个酒蒙子什么情况?也是你的追求者?”
“那倒不是”,林婉秋摇摇头,转而压低声音感慨道:“那就一坨烂泥,说是行尸走肉都不为过,好吧,说起来也是个可怜人,原本也是个积极的人,有老婆孩子,不过都死光了,从此摆烂,活一天算一天那种,这样的人我遇到过很多,有的已经很久没看到了,有的偶尔出现,不过那边的家伙嘛,估计命硬吧,还没死,偶尔清醒也会外出弄点酒钱,倒也不经常拖着我的酒钱”
闻言吴闲不做过多表示,活在这世道,其实每个人都是不幸的,就看自己怎么去面对了。
“老板娘,来两杯酒,老样子”,就在此时,门口又有声音响起,两个身穿作战服的人同时到来。
林婉秋朝着那边看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但还是冲着吴闲笑了笑到:“现在开始来客人了,我先去招呼,和你聊得很开心,希望还有机会这样聊天”
说着她就走向了吧台方向。
吴闲笑着点了点头,不耽误人家正事儿,他看得出来,林婉秋不是对任何人都如此和颜悦色的,大概是因为自己‘小’吧,没那么多戒备和勾心斗角。
此时外面太阳已经快要下山了,酒吧正是来生意的时候,估计这哨站也没什么娱乐地方,人们压力也挺大,都喜欢来这里喝一杯解解压。
在吴闲的位置,已经能看到街对面有人去那个之前门口嗑瓜子女子身后房间了,那里估计有好玩儿的东西……
这酒吧本来就不大,天黑下来之后,陆陆续续的上座率居然达到了七成,没有灯光照明,很多地方都摆放了盆栽的发光菌类,让酒吧内的气氛显得有些朦胧,但也有音乐,不是劲爆那种,很舒缓,意外的好听,吴闲估摸着这样的音乐,拿自己前世去,都能在‘神仙打架’的年代杀初一条血路了。
吴闲做在靠窗的角落,身高原因,别人也看不见他,估摸着是老板娘林婉秋关照过,居然没人来打扰。
他在角落里喝着饮料听其他人闲聊,其间叫小花的服务员给他送来了两碟小菜,一叠麻辣肉干,一叠凉拌黄瓜。
通过观察,吴闲发现这家酒吧加上老板娘林婉秋在内一共有四个人,林婉秋作为老板娘坐镇吧台,吧台那里还有个五十多少的老男人调酒师,穿得倒是得体,颇为讲究,其次是作为服务员的小花,后厨还有个人,吴闲没见到,只听到那边传来动静。
晚上八点的时候,酒吧客人估计达到了高峰期,有一二十人,有几个一看就是这个哨站驻扎的武装成员,其他一看就是这片讨生活的,男人占据大部分。
人多起来,酒吧就显得有些乌烟瘴气了,抽烟喝酒,谈天说地,各种迷之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