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他们这样的年纪,十四十五岁,已经错过芯片植入的时间了。
“嘶。”
而他的某个同学有个妹妹,正是三四岁,父母便把她带到国际医院去种下了芯片,一张小小的芯片就值天价,据说五岁已经在学高数了,只是也没有什么竞争力,大多数人只是预约,对于真正的实践,还是担心为主。
“真的敢…”他从床上爬起来,端起咖啡,“不怕后面有反转吗…”
他再次拿起手机。
“你之前说的那个研究员,那个女生,她是参与了研究芯片吗?”
“没有。”对方秒回。
“那她是干什么的?”安徙坐直了,伸手去拿包。
“什么时候可以跟我去一趟,她不是研究员,但懂得很多。她有一个组织,邀请了我加入,但不知道为什么要喊我。”
“今天可以吗?”
“七点了,不打扰她,”安徙看着对方正在输入中,咖啡还有一大半,“明天。”
“好。”过了一会儿,他想起了什么,“那么她怎么称呼?”
大多数的毕业生结业就去寻找工作,但也有少部分人在民间搞了些组织,招揽世界各地的人才,倒不是做什么秘密研究,只是共同讨论,分享观点。
安徙属于无为派,什么也不想参与,他感觉这些意义不大。
只是于焕倾之前提起过,两人立场相同,属于热血但不积极的,但于某竟然对这个组织十分向往,搞得安徙十分好奇。
“夏否然。”
有点熟悉。
“叫她否然姐,明天早上八点我在楼下等你。准时。”
咖啡见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