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94章 丁啸天的马子以及夜巴黎的酒(2 / 2)蓉城别恋:豪门赘婿的不归路首页

年轻女子似乎害怕了,赶紧双手抱头,躲向一边。

黑暗中,那具雪白身子在瑟瑟发抖。

我嗓音温醇道:“穿上衣服吧,咱俩喝酒。”

年轻女子顺从地穿上衣服,隔着尺宽距离挨着坐下,双手端杯,恭敬道:“乔公子,肖二姐敬您一杯。”

我撇嘴道:“锤子个肖二姐!你他娘的何德何能当我二姐?”

年轻女子赶紧改口,“小肖敬乔公子一杯!”

我嘴角噙笑,端杯喝酒。

待放下酒杯,我换一副温和容颜,微笑道:“小肖,给我说说,丁啸天为何盯住西南柳氏公司不放?意在何为?”

肖二姐摇摇头。

我再次挥起右手。

肖二姐吓得一哆嗦,赶紧嚷道:“你容我想一想!”

我缓缓收手,拿锋利目光盯着她。

默想一阵,肖二姐轻声道:“有次,我听丁总接电话,好像在说柳氏公司董事长得罪了香江孟氏集团孟少,也就是丁啸天的幕后大老板,对方要求在一年内搞垮西南柳氏公司,让其彻底滚出蓉城,永不得翻身。孟少还说……还说要给柳家小姐给点颜色瞧瞧,让她跪倒在孟少面前乞求,否则……”

我问道:“否则什么?”

肖二姐摇摇头,“后面说了啥,我就没怎么听清楚了。”

我也没过多为难这位也算苦命的年轻女子,问了另外问题,“你认识西南柳氏公司的人么?有几位?他们分别叫什么名字?”

小二姐皱眉,小声道:“只认识一个,姓罗,大家喊他罗总监,他们经常在一起吃饭喝酒,至于罗总说了些啥,我不得而知,只是听丁总的马仔说过,龙腾公司已经送过罗总三次钱,每次都送个密码箱,也不知里面装着多少额度的钞票,据我估计,至少也有这个数目。”

年轻女子举手,弯曲了一根手指,应该比了个“四”字。

“四百万?”我疑惑地问道。

肖二姐点点头,补了一句,“说不定还更多呢!”

我讳莫如深地笑了笑,缓缓伸手,端上一杯酒,递至嘴边,沉思片刻,猛然一口饮尽,随后将杯子重重地放在茶几上,发出刺耳响声。

年轻女子莞尔一笑,还挺妩媚的。

我似笑非笑地瞅着她,柔声问道:“还疼不?”

年轻女子点点头,忽又使劲摇头。

我问道:“经常来这里鬼混,难道不怕丁啸天揍你?”

肖二姐沉默不语。

我笑了笑,揶揄道:“拿着别人的钱,给别人戴绿帽子,呵呵,好像不够厚道哟!”

肖二姐愤然道:“他丁啸天不把老娘当人看待,我为什么要替他守身如玉?大家都图个乐子!妈妈的,谁也不知在一起多久呢!”

我乐呵呵的,温声劝道:“妹子,人年轻,得走正道。人家崔锋也不容易,以后别折磨他了!”

肖二姐嫣然笑道:“花钱买服务,天经地义。”

我一时无语,好像她说得没错。

突然,门外传来嘈杂声,吵吵嚷嚷。

我知道,正主来了。

随着房门“砰”一声巨响,一位梳着大背头的中年男子和四五个马仔同时出现在视野。

我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平静得如同一湖春水,毫无波澜。

身边的肖二姐迅速起身,赶紧站在一旁,瑟瑟发抖。

我点燃一支香烟,翘起二郎腿,慢慢悠悠吐出一股烟雾,袅袅地飘。

丁啸天嘿嘿冷笑两声,大马金刀坐在沙发上,狠狠盯着我,嘴里蹦出一句,“你他娘的,有种!”

我瞧一眼门神一样凶神恶煞的四位马仔,继而转移视线,瞅着大有港台电影黑道大哥气质的龙腾公司董事长丁啸天,咧嘴笑道:“大家出来玩,讲究一个自愿开心。所以,丁总,咱们各玩各的,有何不妥?”

丁啸天似乎听了一个笑话,忍俊不禁笑出声来,“啧啧,你他娘的,玩老子的马子,还问老子有何不妥?”

我快速回道:“为何你就一口认定不是她玩我呢?”

丁啸天似乎没怎么反应过来,一时语塞,扭头看向垂手低头站在一旁的马子。

肖二姐吓得脸色苍白,不自觉地向旁边躲去。

我悠然吐出一句,“咱们男人之间有事说事,若为难女人的话,那多没劲啊!”

丁啸天冷笑一声,赞道:“好,有道理!”

这位大背头只是轻轻抬手,旋即就看到四个身材高大的西装墨镜马仔向我扑过来。

我迅速起身,跳上沙发,顺手提起一个啤酒瓶子,朝着一个脑袋狠狠砸下去。

“啪”一声响起,碎片飞溅。

已经欺身我面前那个马仔只是偏了偏被击中的脑袋,任由酒瓶碎片撒了一身,继而伸出手,一把掐住我脖子,用力向前一推,我的身子狠狠撞在沙发后面墙壁上,后背犹如挨了一记千斤重锤。

我没停留,记得张爽曾说过,近身搏斗不能花拳绣腿,只管朝着致命要害下手,此时出手就是一记撩阴腿,只听得那位马仔哀嚎一身,双手捂住裤裆,在原地蹦跳转圈。

另外一位马仔扭转身形,原地起跳,一腿扫在我脸上,我当即就横飞出去,倒在沙发上。

蓦然间,看到那厮曲肘当头砸下,我吓得将身子迅速往后缩去,一骨碌滚下沙发,堪堪躲过这致命一击。

正在此时,房门外面,忽然飞进一个矮壮黑影,如同一个滚圆黑球,狠狠撞在那位马仔身上,将其撞至丁啸天身边,身子踉跄着不住地往后退。

丁啸天一把抓住马仔胳膊,缓缓起身,神色凝重。

那位矮壮汉子根本没当回事,自顾自抓起茶几上一瓶啤酒,用牙齿咬开瓶盖,咕噜咕噜一阵仰脖狂饮,不过十秒就将整瓶雪花倒进喉里,似乎尚未过瘾,砸吧着嘴皮发出啧啧两声,将手中酒瓶丢进啤酒箱里。

丁啸天皮笑肉不笑地朝着从地上爬起来的我说道:“哟,还有帮手!”

我爽朗笑道:“你带着马仔,我为何没有帮手?”

这话多少有点强撑面子之嫌,其实我也不知那位矮壮汉子是谁,只当是夜巴黎会所护院高手。

矮壮汉子竖起食指,朝着丁啸天勾了勾。

丁啸天冷笑一声,左脚向前跨一步,作出弓步状。

门口外面忽然传来一声暴喝,“住手!”

我顿时笑逐颜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