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堂弟子当然会拉偏架,拉扯中护着苏乐悠,硬是让她把苏玫的头发拽下来一大把。
苏玫又不是傻子,眼看自己吃亏,也学苏乐悠灵力灌口,声音悲痛的嘶吼:
“你们都帮她,不把规矩放在眼里主仆不分,一个奴婢辱骂我父亲,我不过是争论两句就要被围攻。”
没人搭理她,两个女修看苏乐悠眼眶红红的,脸上布满血痕滴着血珠子。
忙给她上药,称呼亲昵的安慰:
“悠悠,不跟她一般见识,先上药。”
柳晴拿走她手上的头发,好家伙,好大一把。
掌心喷涌一团火,直接就给烧毁。
气死了,她竟然没打过,苏乐悠挣着又要去,打死这个小贱人。
苏玫还在声声泣血,苏明远在前厅待客,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丁点事,非要家丑外扬。
三句两句把来人打发走身影消失在原地,再看去,已经在医堂广场上。
苏玫衣衫不整的跪在地上,另一个板板正正站着。
一看他来,苏玫凄凄惨惨的朝着男人爬过去:
“大伯,医堂的人如此不顾理法,都护着苏乐悠挑衅您的权威,还纵容她辱骂父亲,父亲若是知道了该多寒心啊。”
苏乐悠哼的一声:“你辱骂我父亲你是绝口不提。”
“你少胡说八道,分明是你目无尊卑,仗着灵根好自导自演欺辱我。”
呵,敢做不敢当?苏乐悠无话可说,主要懒得说,打累了。
神魂传音就她听见了,她没证据也没证人。
“家主,悠悠虽然性子直,但我们都可以给她作证,她绝对不会平白无故的欺负谁。”
柳晴恭敬行了礼,出声替苏乐悠担保。
其他男男女女也纷纷出声。
“是啊家主,悠悠就是性格直,孩子脾性,她才十五,九小姐……三十了吧?”
“谁说不是呢,大一倍呢,见得多,经历的多,想必知晓好多算计人的法子。”
大家族人多,人多就是非多,手段多。
其余公子小姐都不爱搭理她的,一个人不喜欢或许是别人的问题,都不喜欢一定是她的问题。
“呜,你们,你们……大伯,我真的没有……”
女子似是气的狠了,跪在地上摇摇欲坠,垂眸间看了眼人群。
几个女修眼泪说来就来,纷纷出列跪在地上,一个比一个委屈,梨花带雨的看上去十分可怜
哭得几近昏厥,哽咽着你一句我一句:
“家主,苏乐悠欺人太甚,仗着灵根对我们下毒,还血口喷人。”
“呜呜……我们只是跟她打个招呼,她便说我们下贱,不配和她说话。”
“您不能这样放纵她啊,小小年纪就这般歹毒,以后岂不是无法无天,医堂是家族何其重要的地方,不能让她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颗汤。”
“是啊,家族,这医堂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她苏乐悠的呢。”
她们边说边用余光观察,想象中的反驳没有不说,众人还往后退了又退。
医堂弟子都是一脸的鄙夷,你们当着堂主和副堂主们的面骂他们眼瞎?
苏乐悠吸着鼻子,挽着苏安子胳膊很是赞同她们的话:
“以后我继承医堂不就是我的吗?柳爷爷和陈爷爷说了,只要我乖乖学不跟我抢。”
“你这意思,你瞧上本堂主位置了?”苏安子听乐。
我这还在呢,她先把堂主位置划拉给了自己。
苏乐悠一脸正色的抬起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