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古一舟被女人的笑声惊醒。

周围黑压压一片，仅存的几缕光束照在女人脸上。

空洞的眼神不断向外渗血，开裂的嘴角向外微微张扬，惨白的脸上挂起两行血丝。

她缓步向古一周走来。愈是接近，刺鼻的腥味愈是浓重。

“呼！”女人忽地消失在古一舟眼前，凛耳的笑声在回荡。

古一舟明显感觉到这个东西不像梦境里女鬼那般和善。

一阵冷风从他耳边拂过。

“要杀赶快！”古一舟眉目紧蹙。

扭曲的脖子从古一舟身后延伸至跟前。

“还别说，你至少是个女的。”古一舟抱住女鬼的脸，嘴快速啃食。

每啃食一次，古一舟吐一口唾沫去掉嘴里的血腥味。

女鬼抬手向古一舟胸口插去，被什么东西忽地弹开。

多次尝试无果，她发出阵阵惨叫以此摆脱古一舟的双手。

“别说，你还挺好看，”古一舟洗去女鬼脸上的血渍，反复欣赏自己的杰作。

“这么说，人和鬼能办那事？”

古一舟看着眼前剧烈挣扎的女鬼，“你再不杀我，我可要……”古一舟斜嘴一笑。

他缓缓从裤袋里掏出一颗头绳，把女鬼散乱的头发绑好。

“你还挺挺漂亮。”

古一舟安然闭上了双眼，女鬼的脸上似乎显露出丝丝血色。

两人面面相觑，女鬼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个男人，猛钻进古一舟身体。

…………

天色渐明，古一舟醒来，自己竟在大桥上躺了一夜。

没有人寻找他，就是他死了或许都没多少人在意。

……几近傍晚，古一舟没有走动。

肚子里传来催促的声音。

“去碰碰运气吧。”

他迈开步子，陡然发觉右腿不似以前那般沉重，。

一声惊呼，“我好了，我不是瘸子了！……”

夜色袭来，古一舟奔袭于山间，朝东边，奶奶家的方向。

自己对世界的感知力似乎发生了一点变化，脚步也轻盈了许多，心里对不明状之物的渴望愈加强烈。

他全然没有在意。

…………

“奶！”古一舟敲响了木门。

“谁tm大晚上敲门”屋里传来男人的声音。

古一舟一愣，“奶，我是一舟，你在家吗？”

房门缓缓被打开，一张写满沧桑的脸露了出来。

“奶！”古一舟眼里噙泪望着面前这个老太婆。

“一舟啊，哈哈哈……进来吧。”

屋子由几张简单的桌椅拼凑成。

“饿坏了吧。”奶奶给你做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