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大夫来诊脉瞧病,老大夫吹胡子瞪眼直骂他们小兔崽子,戏耍于他。
邵青斌专门拎着东西去感谢了半仙儿。
……
“就这样?”
赫然疑问。
“嗯”
“……”
如果以上是真实发生,箱子里是何物,为什么守着这个宅院。
想着便问了出来。
男鬼皱起眉,他想不起来,眼神落到竹椅上,男鬼痛苦得抱住头,尖细难听的嘶吼着。
尖长的指甲,刺入头皮,拇指划开脸,血肉外翻,那手上还在用力撕扯…
忽然
什么东西啪叽掉在地上。
嗯,
像腐烂的番茄和大块的卤制豆腐,黏趴在地上…
毛骨悚然,赫然捂住嘴跑开,扒着门低头呕吐。
阴风刮过,灯一明一暗的闪烁。
门窗呱嗒呱嗒……
戏剧女声开始高昂激烈,怨恨失望,又交织思念爱恋。
听到隔壁院里传来重复过多次的百花亭,晚睡的老太太嘟囔了句:“又开始了,作孽呀”
戏曲和嘶吼搅拌在一起,无法形容。
赫然拍拍胸口:
“回答不了就直说,别叫……”
她语气算得上温柔,因为不想看到他把整个皮扯下来,碎肉挂在空中,要掉不掉的样子。
李眼儿绷着脸走过来把画展开,递给纳兰。
纳兰面无表情立着,如同桩子,始终没动。
拿上画,如同挂了画的桩子。
画上模糊不清,连画纸都要烂掉了。
“从左到右,画上分别是谁”
男鬼抬眼,愣住:
“阿青,邵青文,邵青斌和我……”
赫然后撤一步:
“你…不是邵青文?”
刚下去的鸡皮疙瘩,又起来。
“你是…那小孩?”
头皮发麻。
外边轰隆隆一声,响雷了!
很快下起雨,雨点吧嗒吧嗒落在地面,树叶,屋檐,以及瓦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