鳄鱼,术前一份工作的老板。每次听到这个名字他的汗毛都会竖起。这是麻烦讨厌的人,没有人会喜欢自己的老板,所以现实中才不会有什么办公室总裁喜欢“贫”民,“贫”民喜欢老板。
德伦是鳄鱼的人,他是没想到。因为这里有权有势的人很多。
穷人会很穷,富人会更富,他们有资源。
两人坐在沙发上。术的脚上钢板外露,他真希望这能赚点人情分。
“发生什么事了?”
德伦开口道:“能给我喝口水吗?”
……
术为德伦拿了个干净的杯子。德伦喝了口水,润了润喉咙开口:“谢谢。鳄鱼问你要不要继续做。”
“我考虑考虑。”说是这样子说,术怎么可能继续做,他都离开一年了。
这一切都是因为一个孩子,他的小侄子。如果他也死了,就真的只剩他一个人了。
“这次的是一个维国的间谍,他明天下午会经过B省,我们要将那个间谍的一切行踪第一时间上报。时间紧急我一个人无法完成。。”德伦说着。
术点了点头,术本人比较熟悉当地所以他干,德伦就接应。
术与德伦讨论了一下,确定分工和计划方案就开始检查窃听器之类的器械,德伦来之前肯定检查过一遍了,但以防万一。
检查完后两人换了身衣服在B省入口旁的一家人花了五块钱借宿。一间屋子住十二个人是有点困难的,他们能做的就是保管好身上的东西。扒手无处不在。
明天九点通往B省的大门就会打开,他们得好好休息。
在此之前的时间里那就是别的同事管的了。
凌晨,德伦将术叫了出去,说是解手。
术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现在距离B省入省时间还有半个小时。
两人找了个隐蔽处开始发起隐蔽的电报与外省的同事交接。这种工作一般都有隐蔽性,所以对方是谁一般没人知道。电报也是独创的。
接收电报的信息大概是那个维国间谍下了车改换步行,换了身衣服,带着一个男人,一个小孩。
间谍就是这样,他可能是你的妻子,他也可能的丈夫,可能是你的孩子…
像何济一样。
术他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完成工作。
这份工作并不光彩,因为他们是这个国家眼睛耳朵。
当太阳升起,照在这片土地上,这个国家就不会有黑色的影子。
人民就会幸福。
这里有这他的一切,但终究不是术的祖国,术不属于这里。他的血液不属于这里。这是命运,不可否认的事实。
入省时间到了。术和德伦本就在家已经乔装打扮过了。术的穿着发黑的衣服,脸上没刮胡子有些邋遢,眼底都憔悴,是个身无分文的穷鬼。样子在正常不过了。他来A省里打工但日子并不好过遇上了黑心老板没做一个月,钱没给将他开除了,投奔亲戚的可怜人。
术与一旁的老妇人述说这心酸的经历。
德伦黑色头发黑色眼睛扮演外乡小摊贩。
为了更好的窃听跟踪,术与德伦不仅要化妆还要伪装身份。将身份合理化,扮演好一个正常人。
九点多钟时那名维国间谍进入两人视野。
那名维国间谍穿着有些小补丁油渍麻裙,面容蜡黄有些皱纹,让人看了就知道的乡下人。
术这次只是跟踪汇报,别的就不归他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