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碧逸主动告诉罗老汉:“罗老伯,您的事我都听说了,您放心,我一定会帮您讨回一个公道。”
罗老汉诧异不已:“您这是?”
“罗老伯不必奇怪。我是受一位朋友委托前来的,他曾经得您恩惠,免费吃过您的豆花。”
罗老汉越发糊涂:免费吃过豆花?到我这里免费吃过豆花的,不是无家可归的人,就是至亲之人啊?
张碧逸见老人那神情,于是解释道:“我有一个朋友,前不久流落到您的店门口,您主动给他端过豆花吃了的那个小伙子。”
想不到,这罗老汉越发迷糊。因为,这俊朗得如人中龙凤的公子,怎么会有流浪乞讨的朋友?他惊奇地问道:“公子,您,您的朋友是?”
张碧逸这才明白,罗老汉那迷惘之情究竟从何而来?
他先前可没想那么多,于是只好紧急编了一个理由。他告诉罗老汉,他那个朋友本就是家中条件还算殷实的,只是和家里闹了矛盾离家出走了,这才流落到湖山镇。机缘巧合之下,他知道有人欲对您不利,本想提前告知的,哪知又被家人带走了,在路上遇到他张碧逸,这才委托张碧逸过来看看。
罗老汉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连忙致谢。坐在屋里的那个汉子,情不自禁地朝张碧逸和龙年礼看了看,眼睛一闪,似有欣赏,又有困惑,然后继续低头喝他的豆花。
张碧逸道:“罗老伯,过几日,我一定会让那杜登山,服服帖帖把那门板给您送回来。”
那汉子眉头一皱,显然是有什么困惑。
罗老汉感激地点头,指着铺面内,气愤地道:“公子,您看,为了守铺面,我把被子都搬来了。不就是为了给杜里正的老娘庆生?依我看,绝对是他们有一次来吃豆花不给钱,我喊住了他们的。”
“这不,把我的门板抢跑后,我这豆花生意都差了不少,害得我这两天都不知道下准备多少量才好?”罗老汉满腹抱怨。
张碧逸点了点头,心中有股火气。
这时,罗老汉对着店铺喊道:“元德,你也过来,和两位公子打个招呼啊。”张碧逸和龙年礼朝店铺内望去,只见那汉子站起来,抱起双拳,道:“鄙人罗元德,见过两位公子。”
张碧逸赶忙躬身抱拳行礼:“张碧逸——见过罗兄。”
罗元德心中一动,不由得眼神一扫,将张碧逸上下打量了一番。
龙年礼也躬身行礼,做了自我介绍。
罗元德指着罗老汉道:“这是家父。”
两人这才明白,那汉子并不是客人,而是罗老汉的儿子。
只是,家中既然有这等孔武有力的儿子,怎么让人把门板都摘走了?张碧逸和龙年礼对视一眼,表达出了心中的疑问。
罗元德一笑,道:“两位公子有所不知,我一直在外面讨生活,如今也才刚刚回来,就遇上了这一档子的事。”
“一碗豆花还没喝完,就遇上了两位公子,实在是我罗某人的幸运。”
二人连忙致以谦辞:“哪里,哪里,罗兄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