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一脸苦笑的走进房间。
“各位大人我想说点事啊。”
“啊,你说吧。”
“我们白金夜市今年已经划进红色区域了,这也意味着这里不能吸食违禁药品,各种犯罪行为,暴力事件也不行的。”
众人听得一头雾水。
“哈哈是这样的,刚才外面那一群客人非要等你们出去,说要问你们是哪里的,一直等到现在了。我是希望各位客人好声和气,这一顿的钱就免了吧。不要上升到暴力事件,这样对大家都好。”
林坤激动了,“那不行,这一顿钱不能面,不能丢面子。”
王欣悦站起来,“好,看在老板的面子上我们索性就不纠结这些。”
“欣姐,我……”
王欣悦对林坤眨了眨眼睛。
棍哥,“啊……行就怎么办吧。安易你有什么想法吗。”
“行,不付钱。”
几人从电梯下来。走到门口就看见三个人坐着凳子上。桌子上满是吃过瓜子和毛豆。
“妈的,这几个人是住在这里了吗?”
“这不是你要等的吗?要他们真的住进去你就真是蠢货了”
“你什么意思?你帮谁的?”
“别误会,我不是留下了帮你的,我只是想知道他们是哪的。”叶锋顶了顶眼镜。
“男人真的是幼稚。”强壮的女人无奈。
见到几人从店里走出来,范进严恢复了之前的神气,大声喊叫。
“让我好等啊,我还以为你们住里面呢,哼哼。”
“不劳您费心,我们就走了。”王欣悦目光没有看向他。
“哼,你们是不敢了吧。”
“你们什么人敢跟我们‘堡垒’的人唱反调,你知道这里是吗?”
“我们是猎魔刺客的人。”
身边的叶锋站了起来,“哼,浪费时间。”
强壮的女人也忍不住了,“真的是两个白痴。”
范进严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猎魔刺客。笑死我了,你们真的太有意思。行了行了,我服了。不就是地下的老鼠吗?”
王欣悦想反驳些什么,被棍哥制止了。
“行了行了,你们走吧,浪费我时间。”范进严摆了摆手,“好奇,不太适合我。”
“这么说你很强咯。”站在一旁安易冷不丁说了。
范进严脸上出现困惑。“你什么意思。”
“啊,没什么意思,我以为你挺强的。”
“小鬼,你是不是想死啊。”
“你是不是这么想我的?”
“什么?”
“你是不是想我至于死地?”
范进严怒火中烧,就要上去把安易狠狠揍一顿。被身边的强壮女人拉住,女人看着安易。
“你快闭嘴,在这里打架会出事的!”
“敢不敢打个赌?”
范进严恢复理智,挣脱女人。“赌什么?”
“就赌一年之后,猎魔盛宴谁能夺冠。”
“就你们这些垫底的组织,还想夺冠,可笑至极。你们多少年没赢过了。”
“你不敢了?”
“开什么玩笑,赌就赌,你就等着被……赌注是什么。”
安易深吸一口气:“嘶……那就在这兴安酒楼洗上一年的碗。”
“这算什么!”
“算是今天你大言不惭的回敬。”
范进严愣了愣,戏谑着指着安易,拉起身边的女人。
“走了。”
“去哪?”
“训练场。”
“你疯了?”
“喂,你叫什么?”
“安易。”
“你后面的日子不会安易的,宝贝。爷爷叫范进严记住了,不要到决赛的场地不见你人了。”
两人身影逐渐消失在夜色中。
林坤慢慢靠近安易,“哥你是不是疯了?你知道他们是谁吗?”
“现在知道了。”安易看着两人远去的方向。
一辆吉普车靠在他们的路边,八字胡老头向他们招手。
棍哥好奇看着他,“怎么不开那辆车了。”
老头一脸平静,“我怕被人打啊。别说废话了快上车。”
兴安酒楼内部,老板正在擦拭今天用过的餐具。楼梯上的阴影中出现了一双复古的皮鞋,干净的牛仔裤,白色内衬,牛皮色的燕子外套。灰色的手套。
“那么早就关门了。”
“咦哇,”老板一哆嗦。“客官,你……你别再这样从我身后走出来。我有心脏病的。”
“呵呵呵,不好好服务顾客可不能算好厨师啊。”
“我这是不开夜班,十二点准时关门的,我和您说过的呀。这个点……只有些鹅肝了。”
“行吧。就这个了。”古吉尔脱下手套,做到厨房一张座子上。“再要一点点酒。”
老板摇了摇头停下手上的事,走进厨房。给古吉尔倒上一杯冰镇红酒。他喝了一口看着酒液中的老板。
鹅肝做好了,古吉尔拿起刀叉,切了一小块,放入口中,细细咀嚼。
“别出心裁,创造性的。哈哈哈哈哈哈哈。”
老板浑身一颤,“我早该知道是你的干的……”
古吉尔已然不见,只剩下那切了一块的鹅肝,半杯红酒。
“他总是这样浪费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