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见张扶尘身前不受控显现出铜钱元宝,钱币金银结成珠光宝气的屏障。
接着便被女子那不算大的拳头如纸般捅破,落在张扶尘胸口。
金黄衣袍瞬间破开,金丝内甲内陷,掀起层层肉浪裹着张扶尘摔在身后墙壁。
可怜银铸的硬墙平白无故被张扶尘二百来斤的身躯砸出了个凹陷。
“大姐,你听我解释啊!”
落在银墙上的张扶尘顾不得胸口剧痛,张口便要解释。
“别急,等孤收拾完小三,你们兄弟俩一块跟孤解释。”
红袍女子却是冷冷一笑,眉眼间微弯,倒是展露了别样的风情。
张扶苏听完直接放弃抵抗,委委屈屈默默抱头转身,选择用后背迎敌。
“皇姐赛高哇,没忘了小三。道友贫道一块死,还好还好。”张扶尘听完也是不禁泛起喜意,小声嘟囔。此时有瓜此时吃,等会挨打等会哭,抚了抚胸口正式进入看戏状态。
“倒是自觉,跟你二哥学了个八分像。”
红袍女子见张扶苏这般反应,更是感到所托非人,咬牙切齿捏拳走向张扶苏。
同样轻飘飘的动作,同样小小的拳头,结果自然同样也是五色蟒袍轻飘飘破烂,张扶苏轻飘飘飞向张扶尘旁边。
可怜银墙自个承担了所有。可怜小三没学全他二哥招数,蟒袍里面没穿内甲。
打飞两人,红袍女子显然出气不少,表情态度,一身威压轻了许多。
“行了,孤亲爱的富贵王爷,敬爱的齐天王爷,解释解释吧。”
迈步坐在了张扶苏适才躺的软椅上,许是看那大金元宝碍眼,也一脚将其踢了出去,同张扶尘,张扶苏在银墙上做了难兄难弟。
“小三全是听大姐安排,跟着二哥学习。”
张扶苏十分委屈,实话实说,一句话将自己摘了个干干净净。
“皇姐,这个吧!这个!我还是有仔细考量,深度思索的。这个事吧当务之急是找到关键问题,关键问题是什么呢?是我们要找到问题的关键。怎么找到问题的关键呢,这个事其实不算难,不算难也就代表简单,简单就是很容易,但是难绝对不是不简单,不简单也绝对不是不容易……”
张扶尘也开始已读乱回,回到来兴致时甚至打开了不知道刚才藏哪的扇子。
红袍女子越听脸色越黑,松开的手掌又握成了小小的拳头,咯吱作响。
终是在张扶尘打开扇面的那一刻,再也压制不住消散的怒火,猛地起身走向张扶尘,
一头黑发转眼尽数变成了赤红。
见女子动作,张扶尘也是回过神来,扇子合的磕磕啪啪一点不顺畅,不自觉咽了一口口水。
自求多福吧二哥,寡……小三救不了你。张扶苏也是丢掉了从头带到尾的委屈,咽了一口口水,充满同情的看向的张扶尘,默默把自己从墙上扣了下来,远离案发现场。
“等一下。”
就在女子快要走到身旁时,张扶尘突然喊停。
“遗言就不必多说了。”
红袍女子不为所动,捏了捏小小的拳头。
“两个请求,说完再打。”
“讲!”
“第一,别打鼻子,财帛宫破相影响财运。”
“第二,别打断腿,我还得帮小三换气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