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白老了解白莼,知道她是个主意正的,嘬着牙花子,不再提要把姜夜赶出去的话。
但他开始不待见起姜夜,开口问:“你为什么不提你在古战场开辟的田地?那里面种出来的粮食难道不能成为共工城的优势产品?”
姜夜朝白老拱手施礼:“好叫白老知晓,现在古战场里面开垦的田地还不多,出产的粮食也还少,根本惠及不到多少人,供应共工城都还够呛。原先下官也只是小打小闹,要是真大规模的弄,说不定我现在早就被人打死了。”
“你无非是缺人罢了,如今这么多人拥戴大人,大人一道命令就可以调集几万人参与,那时粮食产量不就可以暴涨了?再说,有大人撑腰,谁敢不卖面子?如何敢轻易动你?”白老开始拱火。
“白老您说的很对,只要能解决煞气侵体问题,您说的完全可以实现。”姜夜并不打算反驳他,毕竟这才是城隍大人的亲信,两人一个姓氏,说不定还是城隍大人的家老,可不能轻易得罪了,要不然以后有的是小鞋穿。
白老如何能不知晓姜夜说的这个。
不过他可不会因为姜夜稍稍退了一步就轻易饶了:“你既然能把乞丐安置进去,想必是有办法的。你要是怕得罪人,就把办法献出来,大人可以赏你些东西,不会让你吃亏就是。”
姜夜转身朝白莼拱手说:“大人容秉,大人可知晓下官家父做的是奴隶买卖?下官倒是对奴隶买卖这种缺德生意一点都不想沾手,这才耗费了十多年研究出了让普通人可以进入古战场的办法。这是下官未来的立身之本,家父都不曾夺了去,还望大人垂怜。”
白老看姜夜不再搭理自己,有些生气。
可白莼却摆摆手说:“安心,你如今是自己人,本大人岂会对袍泽动手抢掠。”
“谢大人。不过大人您如果实在是不愿意和昐氏起了冲突,下官倒是有一法。”
“嗯?你说说?”白莼起了好奇之心。
“大人请恕下官斗胆。家父和昐氏关系极好,今年大夏五千年春祭,家父为昐氏敬献了人牲两千,得了头彩,受了昐氏的奖赏。如白、姜两家结了姻亲,贵我两家自可通力合作,城隍庙和昐氏也将鲜少有纷争。而且我姜氏源自炎帝,贵部白氏源自颛顼,算得上是门当户对。大人您觉得呢?”姜夜开始打埋伏。
白老不忿:“呵呵,姜氏是姜氏,你家是你家,你家只是一个共工城的破落户,如何能有资格和我白民王族联姻?”
姜夜心中吃了一惊,这城隍大人居然还有如此来历?
怎么这派头完全不像啊?
姜夜仍旧未理会白老,直接对白莼说:“大人,您如今执掌共工城,城中百姓自是与您结了同心,如何能一家人说两家话呢?您要是将这方法拿到手里,这共工城周边的旷野可不都是将来您的助力嘛,到时候说不定还能帮您在白民王室有更多话语权。说不得到最后您还有机会为白民国夺下共工城这一块飞地呢。”
白老眼睛一转,不知道想啥了,白莼对这个提议有点儿兴趣:“接着说。”
姜夜却抬起头悄悄看了白莼一眼,暗暗评估了一下一会儿被锤的可能性。
他狠了狠心,咬了咬牙朝白莼抱拳:“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本人姜夜,自见得白小姐真容,你的的倩影似乎将我十八年的灰暗阴沉一扫而空,独独留下了灿烂的阳光,我的一生都离不开你了。夜愿以消减煞气之法,求娶白小姐,以结姜白之好。”
白老跳脚大骂:“你踏马疯了不成,你个一无是处的浪荡子,也开得了这口?谁给你的胆子,胆敢如此亵渎我白民王女?”
白老睚眦欲裂,一掌拍了过来,刚猛霸道的一掌就击在了姜夜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