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开始了那场梦境,一个改变我对大学生活所有规划,和对未来所有期许的梦境。
在梦里,我不知怎得,稀里糊涂地去了一个寺庙,念了几年经书,拜了几年佛。慢慢的我的年龄大了,小寺庙变成了芸芸众生都来拜佛求愿的大寺庙。我从一介小沙弥变成了住持,掌管庙内大大小小的事宜,现在想想还是挺威风的。
不久我便活到古稀之年,那时一名小沙弥走到我的身前,我看他很眼熟,思索片刻猛然醒悟那正是自己。
在梦里我研究了五十多年的佛法,在那一刻突然想明白了诸多事宜,我安排完小和尚的相关事宜后独自跪在佛前,念了一晚上的佛经,和佛祖道别,然后又出现在了五十年前的那所学校门口。我把那株藤蔓拉了出来,谁知它猛然变大,变得跟奥特曼里的怪兽一般大小,我默念“阿弥陀佛”,身上的佛光收敛,身后显现出一尊巨大的佛陀虚影。
很快,妖兽便被我超度,我佛光散去,双手合十,再次回到了寺院,安排完后事便圆寂了。
随后,出现在了一个纯白色的房间,告诉我诸多事项,我的思想再次变得年轻,思维不再老旧,只是在梦里的五十年功力和佛法积累消耗殆尽,变成了飘渺的[佛缘]。
现在想起来,还是挺刺激的。就是想到当时从一楼摔下去的时候还是会后背发凉,我以为要命不久矣,但幸好虽然被摔得七荤八素,身上也有了大大小小疤痕,但身躯没有七零八落,没有残疾,一切功能正常。
在我清醒后的几个星期里,和李泽、佑实等人的交谈里,我逐渐了解事情的情况,原来...这都是被算计好的,但凭什么...凭什么李泽批事没有!!!
逐渐看开后,我接受了梦境的事实,还真别说,现在生活还挺有盼头的。
为了确保出院后能正常生活,不给父母添乱,我在医院慢慢的进行着康复训练。可能是我天赋异禀吧,仅仅两星期就已经和常人无异。
回到家,生活恢复了正常,但是旁人看我的目光却多了分诧异,因为我的脸上有一条巨大的伤疤,好像是从梦里带出来的,在梦里了我被摔进了岩浆。
现在我躺在床上,思考着要做什么。李泽、柴冥准备在快开学的时候出去旅游,以此获得某种契机,希望他们顺利。佑实因为种种原因决定在家里了睡觉,听说还欺骗父母说是后遗症,差点被抓进医院和医生当面对质,有够惨的。特勒在看书,斗甫在玩某原,康庄、光华已经出去旅游了,听说他俩的目标跟“探险”也差不多了。
“接下来我要去干嘛呢?”我思索无果,从房间走到厨房,喝了瓶小麦饮料,准备给自己和家里的老爷子做一顿丰盛的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