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臣弟,臣弟确实有一个请求,还望皇兄能批准。”
“奥,难得,难得,说吧,你有何事求于朕?”
“额...怎么说呢,皇兄,我想开府,不知...”
“开府?“朱由校的声音不由提高好几度“皇弟,你是在和我开玩笑嘛?你才多大?开什么府?这件事不用考虑,你还是换个吧”
“我就知道,小孩子没人权啊,封建王朝真的是...”朱由检心内暗自嘀咕,接着道“好吧,那我换一个,皇兄,能不能赐我出宫之权啊?每天呆在这勖勤宫,好无聊,”
朱由校闻言不由暗自伤神,是啊,皇弟才十一岁,九岁的时候父皇就崩了,其母妃又早逝,哎,都说天家有无上权威,可谁又知道天潢贵胄的无奈啊。“也罢,大伴,传朕口谕,朕之幼弟信王朱由检,乖巧聪慧,甚得朕心,然刘氏先妣,朕感先皇考与孝和皇太后之故,特赐其出宫之便”说罢,唤来魏忠贤。
“臣弟叩谢皇恩”说罢,便要俯身下拜。朱由校迈前一步拉住弟弟:“皇弟大病初愈,不必如此,虽说朕赐你出宫,但皇弟学业却不可停,如若学业荒废,朕可要收回啊”
“必不会如此”
“好了,看皇弟身体已愈,朕也就放下心来了,如此,朕便回了,”朱由校说完便看向一边侍候的魏忠贤。
魏忠贤不愧是熹宗的心腹,一边安排皇帝摆驾,一边不忘看向朱由检低声道:“信王殿下,老奴侍候皇爷回銮之后便通传大内”
见此,朱由检也忙道:“多谢魏公公,有劳了”
“殿下折煞老奴了”魏忠贤陪笑道:“皇爷很是担心殿下身体,如今殿下安然康复,老奴也与有荣焉,还望殿下时常能看望皇爷”
“吾晓得,多谢魏公公”
随着朱由校和魏忠贤的离开,朱由检长舒了一口气,“总算是蒙混过去了”
“大伴,收拾一下,本王饿了”
“王爷稍等片刻,奴马上安排人去准备”王承恩立马道,随后唤来一边的宫女,吩咐了下去,“王爷大病初愈,不宜大量进补,嘱咐膳堂,以清淡药粥为主,一定要软糯”随后立马领着朱由检来到书斋内。
待宫女看茶出去之后,朱由检盯着王承恩久久不语,看的王承恩心里抓毛。
“王爷,可是奴有何不妥?”
“没有,没有,只是本王在想一个问题。”
“不知王爷在想何问题,可需要老奴为王爷分忧”
“大伴,吾能相信你不?”
“王爷何出此言,老奴生是王爷的人,死是王爷的鬼,绝不会背叛王爷”
是啊,想起前世看到最后陪崇祯自挂煤山的就是眼前这个老太监,朱由检望向其的目光不由得柔和起来
“对于皇兄和魏忠贤,你怎么看?”
“扑通”一边的王承恩立马跪了下来,惶恐道:“老奴不敢妄言天家,王爷恕罪”
“起来,没事,本王恕你无罪,罢了,不说皇兄了,就说说魏公公,你如何看其人?”
“老奴失礼了”王承恩慢慢起身道:“老奴觉得魏公公忘本了”
“奥?有意思,忘本,呵呵,各部大臣和民间都传言魏忠贤结党营私,把持朝政,卖官鬻爵,在你这就是一个忘本了?”
“王爷恕罪”王承恩又跪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