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服软的汉萨，陆凡笑了，内心那根提起的弦放了下来。

“说吧。”他扬了扬白净的下巴，但是还是保留着一股子桀骜的作态：我现在占据主动权，你们别给我蹬鼻子上脸。

“还请陆凡先生离开莫斯科后，永远不要再回来了。而且，希望陆老板能够守口如瓶，不要跟其他的地铁居民说起这件事情。”

“最后，我们希望陆老板能够平价出售给我们予一批罐头、伏特加等货物。嗯...你们几个还有要说的吗？”

“呵呵”陆凡装作一副气笑的姿态：“胃口可真大，搞清楚，现在是我方占据主动权！”

“但你的生命现在还捏在我手里。”雅科夫像是被打穿了任督二脉，他捏着这个情况跟陆凡谈条件。

陆凡不耐烦的摆摆手：“行吧行吧，以我在商队里的地位...整一批货物给你们又如何？”

“不过我也有一个条件，你们不许再针对波利斯站。我离开后，地铁里的一切必须按照原来的轨迹运行下去。”

他们自然会同意的，因为这帮人的诉求就是这个——维持现有的秩序。

谈判嘛，不还就是你来我往的。刨去谈判桌双方的身份，现在的他们倒是跟那菜市场买菜卖菜的大妈们差不多。

有惊无险的，陆凡用堪比影帝的演技，安全离开了汉萨的鸿门宴，虽然付出了一批货物，但是能换来波利斯的安全，也算对得起上校的期望了。

至于上校将大量的游骑兵带离波利斯后，波利斯会变成什么样子，这就不是陆凡能够管的了。

他又不住海边，管不了那么宽。

雅科夫代表汉萨与陆凡握手，双方都心怀鬼胎。

返回波利斯第二日，陆凡就拉了一批紧俏商品，以一个极其优惠的价格，卖给了他们。

嗯，还是用的黄金结算。

在与汉萨达成约定后的第五日，拜米勒上校所托，陆凡回到了主世界，他要找雅科夫买一批武器。

上校终究还是舍不得奋斗了20余年的波利斯。他用骑兵团的名义向陆凡下了一笔很大很大的军火订单，如果省着用，能用好几年，这段时间足够骑兵团训练出新的一批游骑兵了。

现实位面，莫斯科国际机场，陆凡施施然下了飞机。

每次来莫斯科都要大半天的时间，但是为了武器，陆凡没有办法。

毕竟华夏的禁枪政策严格到令人发指，犹记得小时候他还能玩玩BB枪，当时一群小伙伴人手一把黄河，一场枪战下来个个人都青一块紫一块的。但是没人有怨言，反而还乐此不疲的。

而现在小孩子的玩具就是手机平板小天才。

犹记得陆凡几年前在雪王家喝奶茶的时候，一个小屁孩对着手表嘟囔着什么，然后他的手表似乎是解锁了什么新的姿势，再然后他把手表往扫码机上一亮。

一旁的陆凡瞬间麻了，那竟是一个二维码。

后来小萝卜头拿着奶茶开开心心地走了，只留下陆凡风中凌乱。

当时陆凡只觉得惊为天人，不由得感叹科技的便利。

回到正题。

一下飞机的陆凡就给雅科夫发去一条短信，然后就是日常在莫斯科逛吃逛吃。

与大多数国人的刻板印象一样，当初初到莫斯科的陆凡还对这座城市抱有上世纪90年代的偏见：认为莫斯科还停留在苏联解体时期——毕竟整个大毛的GDP还不如一个粤省呢。

不过让人失望的是，作为一国首都的莫斯科，繁华程度虽不比得上华夏京城、沪上；阿美莉卡的几个大都市纽约、洛城、华盛顿等城市，但也是一等一的国际大都市。

各种吃喝玩乐应有尽有，各式商圈也鳞次栉比，奢侈品商店更是随处可见。

夜色下的莫斯科散发着璀璨的光，陆凡行走其中，心生出一股子正在华夏京城逛街的诡异既视感。

路过的毛子们纷纷向这个黄皮肤面孔投来友善的笑，自从上世纪五十年代以来，两国的关系就像那过日子的夫妻，偶有吵闹，但是从未彻底分开。

这不...

“你是华夏人吗？”一个毛子带着两三个毛妹凑了上来，陆凡友善地道：“你好，我是华夏人。”

毛子毛妹兴奋地凑了上来，举起手中的手机，亮了亮摄像头，意思很明白了。

陆凡也不愿意扫了兴，乖乖配合。

得到照片的几人友善地笑笑，攀谈几句后离去了。

陆凡继续逛街。

阴暗的小巷子里，那几个人又聚在了一起。

此时的他们，脸上已经完全没有了和善地笑，他们面无表情，为首的男人弹出手机，切出了那张照片。

照片上，陆凡散发着璀璨的笑，旁边的毛子帅气，毛妹美丽，整张照片看起来很是和谐。

“是他！”男子一脸严肃，看着其中最美丽的一个女子：“阿芙卡娜，他就是我们的任务目标，交给你了，你是我方突破他的抓手。”

阿芙卡娜点头，面露坚定：“保证完成任务。”

男人满意地点头，几人瞬间分散开，顷刻间就消失在人流中。

翌日，陆凡收到了雅科夫的讯息，两方再次汇聚在那间小仓库。

现在的雅科夫，已经专门组建了一个团队用以给陆凡运输武器，随着交易额越来越高，此措施势在必行。

“陆老板！”雅科夫招招手，热情的与陆凡拥抱在一起，他迫不及待地道：“陆老板，我调查清楚上次那群人了。”

“哦？”

陆凡似笑非笑地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