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老头哈哈大笑。从远而近,灯被点亮,几人各自退到一边,只留得醉酒老头一人站在中间。
风儿吹,吹在秦之琴的面颊,夹在微风中的发丝,似是诉说着风儿吹动的轨迹。段誉只觉得她居然如此可爱,为什么自己之前没有发现呢?罢了罢了!她如今武功高我这么多……段誉沉思片刻,又想道:天底下随便挑着一个人,都是比我有着天赋的吧。
刚刚点穴终究是没有完全恢复,秦之琴痛苦的呻吟片刻,一下子瘫倒下来。段誉连忙扶住她。两人都有些尴尬,好似如此亲密的接触,有些逾越二人的……段誉扶着她到一旁坐下。风拂着他的脸,好似把他浑身上下的火都点燃了一般。为什么、为什么会如此呢?这是段誉从未有过的奇妙的感觉。
黑衣人立马跪下,磕头,道:“不知白马大将军驾到,小的失礼了。”“你是?”老头道。黑衣人揭开头巾,到:“在下肖凭国,先前在将军帐下,呆过些时日。”老头拂拂胡须,道:“没什么印象了。罢了。你们动手好没个规矩。要动手,就在所有人看的见的地方,光明正大的打个痛快。定下个规则,叫看戏的人也可以看的舒服。不是?”肖凭国道:“我们比试一番,只为夺这’吹弹可破‘的帮主。”老头环顾四周,嘀咕着:“没有什么人的帮派,也是要争帮主的吗?”
老太太看见黑衣人,不由出声道:“你是凭国叔叔吗?”肖凭国打量着这位女人,道:“你是……有点像是,你是师傅的小女儿肖婉婉?长的这般了,我刚刚出山时,你才四五岁呢。”
洞中老头一听,觉着不妙,赶忙想跑。不料一把给人抓住了。“你躲了我三十年,这下子可别想跑了风流雪。”肖婉婉道。一把年纪的风流雪居然像是被训话小孩子一般,把头一扭,道:“不听不听!”肖婉婉怒道:“你可是我派掌门,此诚危急存亡之秋,你怎么的,想跑吗?得亏爸爸穿位于你……”说着,她好似快要哭出声来。风流雪似是很吃这一套,连忙安慰道:“好老婆,我不跑还不行吗。”
他转过身,挺直身子,道:“你说吧,要怎么比试?”肖凭国道:“如今我给这小姑娘伤了,不如让我们的弟子来比试一番如何?”话音未落,风流雪只管点头。
肖凭国心底窃喜:他这些所谓徒弟,都是先前在镖局里的朋友,只是更着他学了弹指神攻,其余都是各有本事。刚刚的战斗,自己弟子这边也是占的优势,此次比试必然是拿下不可。
两边阵势依此排开,段誉看着,看着风,吹在脸上。秦之琴打了个哈欠,闭着眼好似是睡着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