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完了,他的声音变得冰冷,不近人情:“到了,吐完就跟着进来。”
刘思婼这才明白,鸿录是在戏耍她,这一场,她输了个彻彻底底。
同时她对鸿录的恶名有了更深切的体会,他根本不是恶劣,他是有病!
刘思婼将自己收拾了一下从轿子中出来,本来就不太好的脸色现在变得更难看。
鸿录和黑鸦都已经进门了,只剩另一个穿着青色衣衫的男子在等她。
“白羽大人”守在理监寺的两个侍卫这样喊他。
他的头发梳成一个发冠,披在肩膀的头发有明显的两道白,好像展翼的鸟翅,如果在21世纪的那个世界,应该叫挑染。刘思婼知道这里没有这样的技术,应该是他天生的。
“大人最喜欢折磨反抗的犯人,你最好顺着他一点。”在进入审慎所的时候,白羽小声提醒她。
审慎所里面一如它在外的声名一样,阴深深黑漆漆的,墙上挂着不可名状的各种畸形脏器,还有悬链,刑具,审慎所的中间,夹着一口黑铜做的大锅,里面的油被大火烧得热热的,不停地咕咚冒泡。
鸿录坐在一张披着虎皮的太师椅上,旁边站着黑鸦。
刘思婼被白羽带到鸿录的对面。
“你倒是胆子挺大,好多人刚进审慎所的门就腿软了,你竟然还能站着。”
这话听着可不像夸奖,刘思婼已经被鸿录戏耍了一次,诀不想再被牵着鼻子走。
她先发制人,“大人,你将我带到此时怀疑我同许巍珩暴毙的事有关,若我能替你找出凶手,那么你是否可以有理由相信,我无罪。”
鸿录似乎在思考,他摩挲着腰间的玉佩,片刻道:“你帮我找到凶手?如果你都能找到凶手了,那岂不是说明理监司无能,连一个妇道人家都比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