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必相同,我们原本不同。我们的追求可以相同,我们的三观可以相同。譬如,形而上者的自由,与形而下者的爱。
我曾满身油污的挥汗如雨,我曾西装革履的正襟危坐;我曾意气风发的挥斥方遒,我曾垂头丧气的噤若寒蝉。
我曾是个不假思索的行动派,我曾是个绞尽脑汁的口头者;我曾像个莽夫一样不计后果,我曾像个智者那般言简意赅。
我曾贪财好色而庸俗至极,我曾清心寡欲而文雅自居;我曾胸无大志而百无聊赖,我曾踌躇满志而心比天高。
我曾四顾茫然而昏昏噩噩,我曾一心执着而坚定不移;我曾不思进取而得过且过,我曾争先恐后而宵衣旰食。
我曾玩世不恭而肆意洒脱,我曾一本正经而如履薄冰;我曾哗众取宠而卖弄口舌,我曾实事求是而据理力争。
我曾引经据典而彰显学识,我曾舞文弄墨而浅薄无知;我曾喋喋不休而夸夸其谈,我曾三缄其口而默默无语。